他看着尸体那张苍白发臭的脸，清凌那么美，那么有生机的一张脸，现在却成了这样。

她那么美，要是知道自己成了这样，一定会难过的。

好半晌，他缓缓地抬头：“你去通知我母亲，我今日会用最高规格，安排她风光大葬。”

穆欣书一口答应。

她欣喜韩染墨终于点头要将你那个贱人烧了，但又气愤，他竟然把她当一个支使的传信人。

她气愤不已，却不敢有任何表现。

因为她明明白白看到染墨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黯淡得仿佛离魂失窍。

她震惊并且恐惧。

他一定不是因为白清凌才这样，他一定没发现什么，他一定是暂时被那个鬼魂迷惑。

她不断这样提醒自己，几乎是步伐不稳地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