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去人民医院妇产科去检查什么?如果不是妇科病,那又是什么病?”
萧梅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她震惊地望着我,声色俱厉地说:“我哪里有去人民医院妇产科检查,这是哪个混蛋给我造谣?”
我淡淡地说:“那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萧梅惊奇地盯着我问:“你在人民医院妇产科亲眼见到过我?你一个大男人,跑到妇产科去干什么?”
我冷冷地说:“我去堕胎,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萧梅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气愤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暗中调查我?”
我把车靠路边停下,扭过头盯着萧梅反问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我暗中调查?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应该清楚,如果没做过,你还怕我调查吗?”
萧梅说:“你什么意思?我做过什么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我冷冷地说:“做没做过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萧梅气鼓鼓地说:“好啊小亮子,原来你这么阴险的,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说:“小看我?你什么时候高看过我一眼。我来问你,以前你不是一直不愿意结婚吗,现在为什么又愿意了,还搬出你妈来当说客。”
萧铁山说:“那你觉得谁是最合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人选?”
我把皮球又踢回给了萧铁山,反问道:“你是人大主任,依你看谁最合适?或者说,谁最能胜任?”
萧铁山笑了起来,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跟我还玩心眼,是我在考你,不是你考我,这么快就把皮球踢回给我了。”
我笑着说:“我确实没什么想法,其实你也知道,我对从政的兴趣和欲望并不是很大,市委市政府这一摊子我平时也比较少关注。”
关雪突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插话说:“这可不行,你以后是要当市长的,我们家萧梅不能满足只做个局长夫人,最少也要当上市长夫人才行,你怎么能对从政不上心。”
我心里想,尼玛,你一个知识分子不研究学问,整天惦记着当官,真不是个好鸟。更何况你闺女还没结婚就背着老子偷人,真结了婚还不知道给老子戴多少顶绿帽子,老子当上市长老子也是个绿帽子市长,有啥值得骄傲的。
萧铁山见我半天不吭声,淡淡地说:“好了,你和萧梅去逛街吧,我们两个老头老太不用你们陪了。”
萧梅站起身,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走吧,我去帮你置办几身行头。前几天我在上海看到几款棉衣不错,应该挺适合你,就是不知道江海有没有卖的。你现在是局长了,穿戴都得讲究点。”
我想起来那块江丹诗顿的手表,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萧梅,你送给我这块江丹诗顿的手表在哪买的,到底多少钱?”
萧梅纳闷地说:“在香港买的,二十三万,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买这么贵的手表给我戴,这不成心把我往火坑里推吗。纪委的人都调查这块表的价值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一块表竟然这么贵。”
萧梅委屈地说:“我买最好的东西给你还不好啊,我哪里错了,你这么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