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向阳他妈专门找人开的方子。”
简觅夏皱眉,“不是吧。”
“可能之前觉着我和向阳不对吧,也不知道怎么关心,就帮我补补身体吧。”
向阳接了一杯热水端过来,说:“在做小米粥,你怎么都要吃点。”
简觅夏说好,就水吃了药片。
“还好我今天去你那儿,你一个人昏倒还不知道怎么办。”
“你这样不行吧,纶也不看着你点儿。”
简觅夏受不了他们夫妻双打,捂耳朵,“饶了我吧。”
唐钰叹气,“懒得说你。”
少倾,简觅夏喝了粥,稍作梳洗便躺上床了。唐钰帮她掖被角,要关灯离开。
“陪着我。”
唐钰失笑,“好,你今儿就是我祖宗。”
唐钰在旁边躺下,轻轻拍抚盖在简觅夏身上的被褥。
简觅夏侧身枕着双手,出声打破寂静,“你怎么想的呀。”
“什么……?”唐钰有些许紧张。
“你和向阳,你跟我讲讲吧。”
“你不是不爱听。”
“你又不是别人。”
沉默好一会儿,唐钰说:“错位的已经不能修正了。”
“小钰,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俩讨论过他们几个,你说向阳很神秘,你要是学妹就喜欢那样的。”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唐钰有点唏嘘,“那会儿哪有心啊。”
“你喜欢他什么啊。”
唐钰又静默片刻,“约翰问过我,我告诉他,男人得比我强。”
“想起张爱玲写的,‘男人对于女人的怜悯,也许是近于爱。一个女人决不会爱上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人。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总得带点崇拜性。’”
“对,对。”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我不要被征服。我喜欢那些脆弱的、纤细的部分。”
“我们都有过迷恋。”
“是幻觉。”
“对我来说拥有过就足够了。”
简觅夏昏沉睡去,早晨七点过就醒了。
外边有轻微说话声,简觅夏起来走出去。唐钰瞧见忙责备,“怎么不披件衣服,不是给你放床上了么。”
“哦……”简觅夏揉了揉眼睛。
听见大门合拢的声音,简觅夏说,“向阳这么早就上班啊。”
“出差。”唐钰往玄关看去,“你再睡会儿吧。”
“不了,我回去了。”
“路温纶要来看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