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嗤哈嗤哈两声,显然也是辣,但卫澜愣是没当回事——这居然是个喝家!
赵子建莫名觉得惊悚,喝的口就越发小了点。
大家吃着菜,倒是没有什么师生坐一起的别扭,跟上次吃法餐的时候差不多,吃着聊着,倒也自在。
忽然,卫澜想起一个事情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子建,问:“哎,赵子建,你平常是不是挺会哄女孩子的?”
赵子建问她:“何以见得?”
卫澜想了想,说:“我觉得你挺心细的,而且对女孩子很温柔。再加上你本来就给我的感觉很老成,所以才会这么觉得。”
赵子建想了想,说:“可能吧?我倒觉得不是哄,是我本来就挺尊重女孩子的。这可能是性格,也可能是家庭的影响。”
卫澜“哦”了一声,主动拿起杯子,跟赵子建碰了一下,这一次倒是只喝了一小口,随后放下杯子就又问:“那你跟谢玉晓是怎么闹翻的?”
赵子建一口酒刚下肚,闻言端着杯子卡在那里。
怎么闹翻的?我能跟你说我是她姐夫吗?
尴尬片刻,赵子建无奈地说:“卫老师,咱能不提这个事儿了吗?我跟她真没什么,本来就没有所谓开始,后来也无疾而终,顶多就是大家都瞎猜罢了。现在她要去清华了,我去齐东大学,更是分开了,以后估计一年都见不了一次面,你说,我俩还能有什么?”
卫澜想了想,摇头,说:“未必!”
赵子建无语。
但人家有理有据,说:“跟你说,我带了你们班接近三年,虽说不是每个人都特别了解吧,但大致上大家的脾气我都摸个差不多,更何况谢玉晓是我的尖子生?跟你说,这女孩特别轴,认死理儿。”
这个话貌似没说完,但意在言外,赵子建明白她要说什么。
但仔细想想,还真是如她所言。
而且不止她,认真来说的话,其实谢玉晴也有点“轴”——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她认准了的事情,那是绝对的撞了南墙都不带回头的。
所以,她喜欢谁,可能就会一直喜欢谁。
赵子建无从反驳。
事实上,他当然知道谢玉晓的确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但是在双方还没有彻底戳破那一层窗户纸之前,其实也就是高考刚刚结束,赵子建觉得不至于影响到她的高考发挥了,就赶紧把自己跟她姐姐的事情捅破了。
所以,她喜欢自己到底有几分?这样的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所谓喜欢,在进入大学校园之后,在经历、见识都日渐增长之后,还能保留几分?又能保留多久?
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