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嘛,美国队长钢铁侠绿巨人嘛,那东西要是能信,猪八戒就能信!
那是为什么呢?
春寒料峭,温度是的确只有六度,一路走来,路两边的绿化树,无论柳树杨树还是别的什么树,都还没有丝毫要返青的意思,证明现在的确不是植物抽芽返青的时候,但偏偏这个院子里的中药苗子栽下去第二天就活了,偏偏一棵葡萄藤早早的就已经发了新春第一芽。
这是完全违背了生物学规律的。
温度、水分、空气。
温度是极重要的一个必要不充分条件。
唯一有可能靠点边的,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阵法?
这个东西,是不好轻易否定的。
科学发展到现在,也仍然没能力彻底否定中国自上古以来流传的《易》。
中国古代的文人笔记、志怪小说里,对阵法这个东西,也是屡屡提及、几乎无一质疑,莫不笃信。
这可不是单纯的封建迷信!
从某种程度上你去理解,虽然阵法这个东西,貌似有些神秘主义了,但磁场算什么?电磁力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在秦秉轩看来,阵法这个东西,是唯物的,只是先祖们对世界现象归纳总结之后加以利用,并逐渐发展成一系列的一种改变和利用世界的方式方法而已。
科学觉得它不科学,那是科学还不够发达。
再加上昨天一起聊天,别看赵子建只是个高中生,但貌似对电磁学其实蛮有研究的,他的很多理论,都显得有些超前,但偏偏见解极深,显见的不是纯粹的说着玩,他是真的经过思考的。
所以,他就算还不够格被称为电磁学领域的理论物理学家,但至少也是个深入研究者了。
再所以,这个小院子的阵法,其实是利用了一些电磁学的原理打造的?
再不然,剑仙?
气场笼罩这方圆几百平的一个小院?
所以导致这院子里的植物能够逆时生长?
剑仙是否存在,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存疑的,但秦秉轩却并不敢彻底否定。
当然,剑仙绝不是所谓的气功。
也不是所谓习武之人的真气。
气功那个东西,早些年有“大师”说自己发功灭了大兴安岭的大火,后来他死的很惨。真气这个东西……秦秉轩接触的人三教九流,所以他是知道的,习武之人中的佼佼者,是的确有“内劲”这个东西的。
但内劲显然不是武侠小说里的真气,剑仙也跟真气不搭边。
不过,联想到赵子建年纪轻轻毫无师承,居然可以有极高的战斗力,这个剑仙……至少也得算是可备一说。
但问题在于,赵子建会离开呀,他又不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待在这里,他一走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嗯……
他抬头,又看向了那座雕像。
没错,可备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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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的下午,秦秉轩又来了。
还是那辆黑色的奔驰s,安静地停在了巷子里,他熟门熟路地拎着礼品袋过去敲开了门,说:“喏,茶叶,但这个是绿茶,也不太好,我已经让人给我送茶叶了,明天给你带过来。”
赵子建无语,只好放他进来。
他很自觉,进了门就主动帮忙关门,还研究着门栓,把门给插上了。然后就摆手,“你忙你的,我就自己看看,坐一会儿。”
但院子里多了个人,赵子建怎么可能全无关注?
下意识地回头看看的时候,就发现他正蹲在院子里的小路旁边自己嘀嘀咕咕——哪怕是再没有农业常识的人,也知道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幼苗移栽之后,肯定要蔫一段时间才能把根扎下去,开始吸收到营养和水分,开始醒过来,然而在这个院子里,明明刚一天的时间过去,秦秉轩惊讶地发现,赵子建种下的这些中药苗子,非但没蔫,反而枝叶都已经开始抖擞起来了。
昨天下午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
于是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啧啧称奇。
再一次下意识地回头看的时候,赵子建又发现他居然拿着两个家用温度计,还都拿绳子串好了,一个已经系在葡萄藤上,另外一个没地方系,让他给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窗户外头的窗台上。
赵子建摇摇头,叹了口气。
要是能让你用温度计量出来,我这么多年的阵法不就白研究了?
这次赵子建晾了他一个多钟头,直到把手里的活儿干完了,才脱了防尘服过去,他马上把老茶直接倒掉,重新沏茶。
两人就着这壶新茶,再次开始嗨聊。
赵子建这样的老家伙,前后经历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前一个时代,他学过国际贸易干过小白领,后一个时代,他干过奔袭千里取人性命的杀手,干过医生,收到过不少锦旗,还当过三个月的科学家,后来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主动辞职了——反正就是,他脑子里包罗万象。
而在当下的2016年来说,秦秉轩也算博学多为,关键是脑子还特别灵,就算遇到自己不会的、不怎么懂的,也能勉强搭上话,甚至还能边听边学边思考,很快就触类旁通。
总之,一个天才,一个妖孽。
俩人聊得有点臭味相投。
但聊了一个多小时,赵子建回头一看,卧槽,我还有活儿没干完呢!就摆手,“你赶紧走,又耽误我事儿了。”
秦秉轩倒也不嫌赵子建慢待,一边催着他去干他的活儿,一边起身去查看自己安置下的三个温度计——赵子建只看见了两个,其实他放了三个。
一看,温度都是六度。
看看手机上的实时天气,现在昀州市的室外气温是五度——考虑到这是在院子里,避风,再考虑到这里离海边也就二三十公里,肯定受点影响,再考虑到这种家用温度计,又不是工业温度计,有误差也很正常。
所以……一切正常。
可问题是,傍晚时分院子里只有五六度,中午有太阳,算它十度往上,十二度顶天了!但晚上温度是肯定会降的呀!就算到不了零度以下,能有两三度就顶天了!外头这个温度,柳树都还没动静呢,这葡萄藤发的哪门子芽?
啧啧称奇!
难以理解!
再回头看,赵子建又在精细地打磨他自己的另一条腿了。
电砂轮发出刺耳的声响,虽然有水洗,可院子里还是难以避免地尘屑很大。但秦秉轩不嫌弃,也丝毫不怕这打磨出来的石屑会飘到自己价值昂贵的衣服上,就过去蹲下,像个捧着饭碗正在吃饭的老农,看着赵子建干活儿。
越看越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吊诡。
真是邪了门了!
趁着他停下电砂轮在那里打磨的工夫,秦秉轩问:“你做这个雕像,到底干嘛用的?还是纯粹为了玩?”
赵子建连头都不回,回答说:“永垂不朽啊!伟大的人物,都有雕像!没有人给我立,我就自己给自己立。”
秦秉轩说:“你这话蒙别人去!立个雕像就永垂不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