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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和其他几位同事相视一眼,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几个知道时总监病了后,开了个小会,最后一致决定,还是不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年薪多了好几万你们也不在乎?”夏琳皱眉。
王姐笑了笑,说道:“是,我们分析了,短视一点,加了好几万年薪,的确是很有诱惑力,但长远来看,老东家这边更稳定,毕竟这边是专业的,你那边半道出家,你这人又不怎么靠谱,嘿嘿……“
“我们也是王姐这意思。”
夏琳气得眉毛都拧成疙瘩,“我都已经风风火火的筹备了,你们却一起摆我一道!真是被你们气死了!”
王姐说:“夏小姐,对不起!我们先去看时总监。”
她笑了笑,和其他几位同事,一起从她身边过去了。
杭雨馨也笑了笑,时嘉的这几位同事回来,他可以轻松一下了。
她下楼办完住院手续,回病房来接时嘉,同事们已经走了,夏琳却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我们都不欢迎你,你却赖在这里不走!”杭雨馨没好气的说。
夏琳闷闷地坐在沙发,睇着杭雨馨说:“我也佩服你,明明知道学长的内心,却还要装可怜,死赖着这场婚姻,到底是我脸皮厚,还是你脸皮厚啊?”
时嘉郁闷的盯了她一眼,拿上东西,先往外走。
杭雨馨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才跟着出去。
夏琳没趣的站起来,恨恨的跺脚,跟着他们出了病房。
杭雨馨挽住时嘉的胳膊,和他亲昵地进了电梯,夏琳追过来,站在门口。
杭雨馨按着按键,身子依偎着时嘉,斜睨着她笑问:“要一起下楼吗?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说动,你的学长抛弃结发妻子,娶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心机女人。”
夏琳地样子很狼狈,她终于还是没有进去,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走了。
她咬牙切齿:“杭雨馨,我说了那么多,我就不信,你的内心真那么淡定!”
杭雨馨和时嘉下楼后,网约了一辆车,送他们去住所。
时嘉依然住在原来的出租屋,打开门,屋里乱糟糟的,隐隐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