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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雨馨挣脱开他的吻,双手抵着他胸口,瞪着他嚷嚷:“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时嘉紧挨着她,和她挤在沙发躺着,捏着她脸蛋笑眯眯说:“说吧,娘子。”
杭雨馨白眼他,严肃脸说:“时嘉,我是不会再跑过来和这女人明争暗斗,未来的日子我也不会和任何女人去斗。”
“斗什么呀?我又不是皇帝又不是王爷的。”时嘉打趣。
“你讨厌!听我说话!”杭雨馨揍了他一拳。
“好好好,娘子请继续!”时嘉赶紧躺端正一点,手却不老实的不知道往哪探去了。
杭雨馨本来很严肃的话题,硬是被他弄得严肃不起来了,她抓住他的手,拨开到一边。
“《坛经》中记载,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惠能进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时嘉微笑,一边说,一边掐了掐雨馨的脸颊。
杭雨馨盯着他,这段话,她可以意会,也似乎恰好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准备的长长大篇,时嘉一句禅语,便完美诠释了。
时嘉轻抚她的头发,笑着说:“傻瓜,什么都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我永远是我,你永远是你,执手永年。”
“执手永年”是他们的新婚誓言,雕刻在他们亲手栽种的爱情树上,杭雨馨听着,心里暖暖的。
她箍着时嘉的脖子,依偎着他,喃喃地说:“可是人家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激情褪却,爱情变成亲情,彼此出现审美疲劳,而七年又恰好是一个坎,婚姻进入第一个危险期,也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
“痒了就挠挠呗。”时嘉笑着打断她的话,伸手挠她腰际。
“哎呀!你真讨厌!”杭雨馨最怕痒,笑着缩成一团,用手推时嘉。
沙发太窄,时嘉和她嬉闹,掉下来坐在地上。
“不闹了!洗澡去!”杭雨馨坐起来,拿抱枕敲了他一下。
她往浴室走,时嘉爬起来屁颠屁颠跟上,两人就此没羞没躁的“挠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