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华正要脱衣服洗个澡,刷个牙,让后上床睡觉,电话就响了起来,苏俊华还以为是宋鸿民回他电话了,抓起手机一看,却是何姿打的。他接起电话问:“何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有什么事吗?”
“华仔,你死哪里去了,我刚才来敲你的门,又打你几次电话,你躲在房里连吭都不吭一声,你搞什么东东,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对不起,对不起何总,我是在太累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没听到你的电话,何总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你吩咐吧。”苏俊华心里却嘀咕道,不得了,这个职业经理人人比我这个老板还凶。
“赶紧把门给我打开,我有重要工作找你谈。”
“何总,都这么晚了,我给你放假,今天晚上就不用工作了,善于休息的人才会善于工作,有什么工作明天回到平溪后上班时再说吧,咱们也不急这一会。”
苏俊华的话还没说完,何姿已经把门捶得砰砰响了。
苏俊华没法只好去把门打开,嬉笑着说:“何总,你真的不需要这么敬业的,我对你是绝对绝对的支持与放心。”
“废话少说,把你安排的各个部门的重要负责人的电话号码一一写给我,公司已经投资的各个项目的大致情况给我说下。”
何姿一旦找回了工作的状态和激情便像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在她眼里是不存在什么工作时间非工作时间,不存在什么工作日节假日的。
员工可以休息节假,老板不可以,她做为总经理也不可以,她一旦找回工作的感觉便会全副身心投入进去,直到把公司经营管理得有模有样。
苏俊华猜得没错,野草的生命力是十分顽强的,一场大火烧掉了地面上的部分,只要留住根,遇到适宜的条件又会春风吹又生,重新发出嫩芽,欣欣向荣地生长起来。
苏俊华看到原本被剃了光头似的草地上又从新长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色叶片心里感到非常欣慰,提起浇水的花洒走到水潭边装满水把草地仔仔细细浇了两遍。
看到心愿树上的叶片全都掉光了,土著大哥往腌制乌龟的坑里垫了很多从心愿树树枝上敲下来的叶片。苏俊华抚摸着心愿树的树干,心情异常沉重,不知道心愿树还能不能长出新的叶子,继续给他提供各种神奇的种子。
苏俊华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心愿树起死回生,重新焕发生机。不管结果如何,他苏俊华绝不能放弃,于是用锄头把心愿树根部的土壤翻送,给它浇上从五行泉眼里接来的泉水。
土著男子风卷残云般把烤肉饭和汤一扫而光,紧紧抓住苏俊华的手嘴里叽里咕噜地似乎在说,这饭菜实在太好吃了,我还没吃饱,还有没有,快拿给我吃吧。
“大哥,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不是坏人,对你并无什么恶意,这里不是印尼的荒岛,咱们已经到了华夏国了,没办法,我也知道你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那个荒岛才是你的家,我也不想把你带到这儿来,可是你受了重伤,如果我不及时救治,你就活不成了。
我知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说的话你也听不懂。不过大哥你放心,你就在这里安安心心地待上一段时间,好好把身体养好,你不用担心没吃的没喝,我保证你衣食无忧,每天三餐都准时给你送过来,等我把累积起来的各种事务处理完毕了,我找个时间送你回家吧。
唉,你若是个大美女我可能会舍不得你走,可你是这么一个上了岁数的大哥,我把你带在身边,还得操心你的吃喝实在有些令人头疼啊。”
苏俊华知道自己滔滔不绝地跟土著大哥说这么多是在做无用功,不过把心里面的无奈吐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不论苏俊华说什么,土著大哥依然死死抓住苏俊华的胳膊不松手,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叽叽喳喳没有半点停歇,浓重的口气连着唾沫星子不断往苏俊华脸上喷,苏俊华在荒岛上几天没漱口刷牙,何姿都说他口臭难闻,闻着他的口气都想吐,这位土著大哥独自一人在荒岛上生活了几十年,从来不知道刷牙漱口为何物,就知道这口气有多难闻了。
“小甜甜,小甜甜。”土著男子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憋出三个苏俊华听得懂的字,不过苏俊华也是连听带猜,土著大哥用华夏国华南一带的粤语口音念出了这三个字,苏俊华为何听得懂粤语,因为他去过珠三角一带,有一个生意上的重要伙伴郑胜利,而且粤语歌苏俊华也听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