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华跟楚湘君说了治疗的方法,楚湘君红着脸道:“俊华哥,你就揉吧,我保证很配合的。”
六颗钉子拔出来,苏俊华已累得满头大汗。
楚湘君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俊华哥,这就完了,你再揉一会嘛。”
其他食物不能吃,苏俊华想起芦荟胶极好的愈合伤口的作用,就各了一片芦荟叶,让楚湘君吃那晶莹的芦荟胶。
楚湘君像吃果冻似的吃着:“嘻嘻,俊华哥,就是味道有点淡,要是加点糖就更好吃了。”
“你还好意思笑。你妈和我差点让你给害死。不要高兴得太早,钉子还在肚子里没排除来,依然很危险。”
“俊华哥,那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弄点巴豆给你吃了。不过我这地方干净得很,可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啊。”
楚湘君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景物起来,只见一片草地,一块小菜地,菜地上长着芦荟和黄瓜,那芦荟比人还高,那黄瓜一颗颗也甚是巨大,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树,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再无其他景物。
不免担心起来:“俊华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死了吗?难道天堂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差不多吧。”苏俊华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带楚湘君到随身农场来的,这个秘密可不能轻易透露,不然会麻烦不断的。说完这句话就把楚湘君点晕,抱着她又出了随身农场。
苏俊华有些茫然无措地在寒风中等待了三天,颜如花依然杳无音讯,联系不上。苏俊华找到楚湘君学校,学校老师说他们也在找,可联系不上家长啊。
苏俊华就快绝望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座机号打来的电话,这年头用座机的个人几乎没有了,除了少数几家大单位还保留座机,一般谁还用座机啊。
苏俊华以为是电信诈骗犯什么的,就不想接,但忍不住好奇还是接了,电话里是个低沉嘶哑的嗓音,分不清男女,更加让人怀疑:“喂,是华仔吗?君君现在市第二人民医院,她快不行了,相见你最后一面。”
我拷,这电信诈骗犯也太可恨了,诈骗也不整专业一点,把我的家庭情况弄清楚,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竟然整到君君头上来了。实在太无耻了。君君几天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会有事?不过是她妈怕我影响到她高考,躲着我罢了。
苏俊华很不耐烦道:“你就多积点德吧,当心你老娘出门被车撞。”就要挂电话。
“华仔,别挂,我是颜姐。”
“啊!颜姐,你怎么不早说啊。”苏俊华激动异常,“你,你先别急,我,我马上过去。”
苏俊华失魂落魄地打了个车来到星沙市第二人民医院,一间间病房找过去,终于找到了楚湘君住院的病房。
颜如花面容憔悴不堪,早已哭成了泪人:“君君,你可不要丢下妈啊,妈没了你可怎么活啊,君君,妈以后再也责备你了,不管束你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你开心就好,妈错了,你给我醒过来啊。”
苏俊华来不及询问详情,只见楚湘君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嘴唇干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人也瘦了不少。立马意念灌注于左眼,那左眼轻轻跳动一下,便有一道金光和白光同时射出没入楚湘君体内,苏俊华迅速检测的结果是:左手腕有两道锐器划伤的伤痕,胃里有十一颗钢钉,其中六颗已扎进胃壁,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外伤或内伤,但因为身体长期未进食,未喝水,导致身体机能出于一种严重衰竭状态,打点滴输液也不起作用了。
苏俊华二话没说,便道:“颜姐,咱们得把君君带回去治疗,否则再晚就来不及了。”
“荒唐,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医院,我是这位病人的主治医生,你们既然不相信医院还把病人送过来干嘛?送过来就得相信我们,你是医生吗?是那所医科大,什么专业毕业的,有多少年临床经验啊。这可是一条鲜活的年轻的生命啊,带回家去治疗,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俊华,哥,我,我要回家,我不想死在这里,求你背我回家好吗?”楚湘君听到了苏俊华的声音,突然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