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坏了,全身一直在颤抖着,虽然是这样,可她却一直很难得地,没有叫出声,可见还是个知道分寸的。
之后他听到她跟那些人的对话,再听到她的哭声,回来以后甚至摔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他不会对她做什么。
但他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躁热得很,而且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他喜欢的味道,所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顺理成章。
虽然过程,他收获了一些咬,抓,踢,打,但仍旧还是把小白兔给吃光光了。
之后他像只满足的狮子,躺在她的身侧,外头传来声响,时源过来援救他了,但他带的人不多。
所以傅斯寒本想直接把这女人打包带走的念头打消,来不及去翻她的行李身份证,只得从她身上拿了一件信物。
项链……
他到现在都还在后悔,为什么当时拿的是项链这种没有什么代表性的东西,万一这条项链对对方来说根本不重要呢??
如果只是一条普通的项链,而她觉得丢了便丢了,无所谓了。
那他还找得到她吗?
想到这里,傅斯寒握紧了项链几分。
“叩叩——”
有人在敲门,傅斯寒回过神来,声音冰冷:“进来。”
“傅少。”是时源,他进来以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行至傅斯寒的身后。
“有事?”傅斯寒不客气地问道。
时源抿了一下唇角,决定还是将自己想到的对策说出来,“傅总,昨天的锡城一无所获,所以回去之后我想到了一个对策。”
傅斯寒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交叠起了双腿,目光沉静地落在时源的身上,用眼神示意他说。
“傅少是这样的,凭靠着一条项链找人,虽然不像大海捞针,但和大海捞针也没有什么区别。与其用这条项链一直打探消息,还不如……”
“说重点。”傅斯寒听他说了一堆大道理,特别是大海捞针那几句,听得他是直蹙眉。
“呃,我的意思是,我们直接拿着这条项链上电视展示?”
听方,傅斯寒微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时源脖子缩了一下:“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昨天那条线索看似重要,但其实没有什么用处,傅少不如……试试我说的这个办法?如果这条项链对那个女生来说是重要之物,看到以后,一定会过来问清楚的。”
{}无弹窗顾清歌的话说得许静秋一愣一愣的,对啊,少爷就少奶奶一个妻子,又不是古代的三妻四妾,有什么好争的。
“不过少奶奶,就算是不用争,您对少爷的态度也不能这么地……这么地……”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生怕说了惹顾清歌不高兴。
可她又不忍心不说,只能一直支支吾吾的。
顾清歌拧起秀眉,瞧了她一眼道:“你想说什么?”
“没。”许静秋不敢说。
“你觉得……我对傅斯寒态度不好?”顾清歌轻叹了一口气,主动问道。
终于问到了点子上,许静秋的话立刻像闸子打开的水一样冲出来,“对啊少奶奶,岂止不是不太好,我觉得您对少爷的态度实在太那个了……”
“太那个?”
许静秋看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斟酌了一会儿道:“就是太恶劣了。”
恶劣么?
连一个佣人都觉得她对傅斯寒的态度不好,那傅斯寒自己的感觉肯定更甚了,怪不得他要大怒了。
可是,他想让自己对她什么态度,白也是他,黑也是他,难道她就非得跟着他的选择走么?
她不想。
顾清歌还没有说话,又听到许静秋道:“您应该对少爷温柔一点,难得少爷来医院来看您嘛,您对少爷这么恶劣,少爷又走了,指不定以后不来看您了怎么办?”
他不来了么?
不来就不来吧,他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也不愿意说,临走前也怪怪的。
“少奶奶,我敢打包票,如果您刚才要是承认您喜欢少爷,少爷一定会高兴的。”
听言,顾清歌一怔。
为什么这两天所有人都在提这个问题?
她蹙起眉,却没有说话,反而躺了下去。
“少奶奶?”
“我有点累,想睡会。”她出声道。
许静秋顿觉多嘴,但还是忍不住道:“那您早饭不吃了?”
顾清歌摇头,“没什么胃口,先不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