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惊动了她一丝一毫，然后使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形成的愿望全部落空。

就是这种心情，无处安放，不知道该要如何表达。

好像什么样的话语，都显得太过于单薄，不足以说出他心中的那波涛汹涌。

“我以前不是个好人，以后可能也不是个好人，我不在乎天下苍生，我不在乎他人的想法，我也从来不曾顾忌众生大义，但是现在我却可以无比的确定，我在乎你。”

这话听着的确很是感动的。

如果凤曦最后没有想一想，歪着脑袋再添上一句要是她不同意，就相当于将一个无心无情的魔再次给放出来这句话加上的话。

最后这句话虽然是威胁，但是说的干巴巴的，带着一丝的委屈与可怜兮兮。

明明是威胁，一双眼眸却活像是受了欺负，好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一样。

简直让人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好。

最后晏落抬手猛地一弹他的脑门，低头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