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此刻只感受到一股股的热气往脸上涌着。
然后她的脸又是凑近了一些,眨着眸子,一脸无辜的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笑的更开心,“白医生,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当然了,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尤其是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又单身了多少年的家伙,耳边又是一直有声音吵闹,此刻舒服了,就想要更舒服。
然后一个翻身就直接将刚才还在调戏别人的小姑娘压在身下。
还在病房之中,甚至连房门都没有锁,白色的床单散落着她黑色的发丝,鲜明的颜色对比,再加上这点点馨香的气息。
有些过于刺激了,让白濯眼底微微有些泛起了红光。
然后看着晏落的小表情,果断的低头额头抵住她的,并且不让她起身,轻轻的开口,诉说事实,“你调戏我。”
“是呀。”小姑娘还跟没事人一样的浅笑着应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白濯:……
或许从之前几次相处就看出来了……他比他家小姑娘,分明就更容易害羞。
即便是坦白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非要贴着肩膀才行,就这股粘人的劲,就代表了她说什么都是一个结果。
而这个结果她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晏落眼底划过一丝微妙的光芒,抬手微微触碰了一下白濯的脸颊。
听他说,他的父亲是个不祥之人,强占了她的母亲,因为这份不详,不管是做什么,就连自杀也无法阻止他的孕育。
他的母亲在最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诅咒他,暴戾,孤僻,最后走向自我毁灭。
而小时候的他受尽了他母亲身边那个极其忠诚的侍女的折磨,这才是暴戾起来,但是长大之后却又是用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这种吵闹,这种疼痛。
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的确是容易让人心疼。
“那时候很疼吧?”
白濯看着晏落探身凑过来,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顺着自己心中一直想的那样,将晏落一把揽进怀中,这才是开口。
“我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