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翻了个白眼,说道:“瞧你这点出息,整天就知道喝酒。难怪我嫂子烦你,如果我是她,也早就烦你了。”
秦风也很想出去透透气,在余家多少总是感觉压抑,求之不得道:“走吧,出去溜溜弯,消消食,完了找个地方坐坐。”
余禾跟着秦风和余昔从家里走出来,一边散步一边闲聊,主要话题集中在白山的干部队伍和经济建设上。听得出,余禾对这次外放还是很上心的,很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成绩来。
戚薇原本很烦跟余禾出去喝酒,可是见余禾他们三个人走了,自己待着无聊,又不放心余禾,他们三人前脚刚走,戚薇后脚就跟着跑出去,追上三人,脸上还挂着一脸的不愿意。
走出省政府大院,沿着石子小路来到银凤湖公园,四人一边欣赏着公园的夜景,一边扯一些话题。夏天的微风吹过,吹皱一池湖水的同时,吹在人身上和脸上,感觉很舒服。
在他们沿着白玉栏杆散步的时候,引起了几个奇装异服的另类年轻人的注意,他们假装散步,一路不远不近跟着秦风四人。
其中一个小子低声对另外几个人说道:“你们看,这不是白天打了刘悦的那个混蛋嘛,老大正托人四处打听这小子的底细呢。你们几个盯着他,跟着看他们去哪里落脚,我这就去通知老大。”
秦风和余昔的婚事,其实孙柔的态度很明确,全力支持,这也是她孙家和秦家几代人缘分的延续,自然希望两人能走到一起,弥补自己当年没有完成的遗憾。对孙柔来说,这是好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谁反对秦风和余昔结婚,就是反对她完成心愿。
而余震南夫妇的想法和心情都很复杂,有一种被绑架的不情不愿,余昔嫁给秦风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但女儿态度坚决,母亲的姿态强硬,迫使他们不得不低头。但毕竟是心不甘情不愿,有一种被强迫的无奈和不甘,心里那点不舒服无处释放。
“妈,你看这事……五万,这也太廉价了吧,震南可是常务副省长,小昔又是企业老总,五万……说出去寒碜。”江萍不甘心地说道。
孙柔脸色变得很难看,江萍这个态度让她十分不爽,不情不愿的,好像吃了天大的亏,是孙女嫁人结婚,又不是你嫁人结婚,搞得这么纠结的干什么。
“副省长怎么了?五万块钱彩礼是象征性给,这是礼数,给一百万你就发财了吗?你是嫁闺女还是卖闺女?余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贱,需要在彩礼上大做文章?”孙柔恼羞成怒,眼睛都喷火了。
见师叔祖这么力挺自己,秦风也不想让她太难做人,赶紧打圆场道:“江阿姨说得有道理,五万块太少,我们家也拿不出手。二十万吧,这个数应该说得过去,大家普遍比较能接受。”
“这不是钱的事,而是面子上的事。”江萍还想唠叨几句,余震南瞪了她一眼,使了个眼色,剩下来的话没说出口,硬生生咽了回去。
余震南接过话茬,想补充说点什么,孙柔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毋庸置疑地喝道:“你也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些话我不想听。不要以为你们两口子那点小心思我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我心里明镜似的。不甘心,不服气,不痛快,对吧?我再重申一遍,这是小昔的婚事,只要她自己开心,快乐,幸福,心甘情愿,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包括你们,只能支持,祝福!”
“奶奶说得对,我完全赞成。婚姻首先是两个人的终身大事,脱离原生家庭组建自己的小家庭,日子过得舒心不舒心,只有靠自己去体会,自己最有发言权。别人的意见只能参考,绝对不能作为依据。”余禾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