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给了我这么大的方便,给了我这么大的让步,我觉得我不能够再得寸进尺下去,可能穆罕穆德首领你觉得信任我可以不用在乎这一点,但是正因为你对我的信任,所以说我才要更加在意这些东西,因为我不能拿穆哈穆德首领,你对我的信任当成是我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我觉得事情终究是要讲究一个方法的,没有章法肯定不行,你给了我让步,那么我觉得我就应该拿出一些诚意出来,证明我是没有问题的,就算在穆罕穆德首领看来,你觉得这样是很多余,但是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多余,还请穆哈穆德手里能够同意我的这个请求!”
我这个时候是直接开口对着穆罕穆德说了这么一句,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塔塔木上全程监听我的电话,说实话,我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有一个人在听着,肯定是多多少少有那么几分奇怪不舒服的,但是该做的我还是要做出来得,穆罕穆德这个家伙他嘴上说是不在意,让我直接把电话打过去,但是像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他在心里面肯定多少是有一些顾忌的,但是出于面子的问题他又肯定不会说出来。
毕竟他如果说主动要求要电话监视我全程的说话的话,就会显得他好像有一些不太信任我,这样就很容易出现一些信任危机,这肯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也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过于狭隘,所以说就算他心里面其实很想要知道我通话里面内容具体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把这个想法给说出来,因为如果把这个想法给说出来的话,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让他感觉到没面子的。
毕竟他一直以来表现的都是那种很大度的模样出来,现在他突然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这般小肚鸡肠的话,肯定有一些不太合适,而且多少是有些有失大将风范,显得他不是特别的洒脱,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是特别的洒脱,这对于他来说自然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于可以说是一件让他觉得很丢脸的事情,要知道上位者其实是很看重自己颜面的。
所以说这个时候他才会有如此这般的表现。
所以说有一些事情他是不好开口把话说的太明白太直白的,而且有一些事情他也是根本就不能说的,虽然我这个时候完全是可以直接把电话打过去,他既然已经把话放出来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他在心里面其实多多少少肯定会是出现一些不高兴不满的情绪在里面。
只不过他会把这些不满的情绪压抑在心里面,不会说出来,但是肯定这些不满的情绪会多多少少。
我一直以来都说的很清楚了,我这个人做事一向讲究的就是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做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个穆罕默德本来对我是非常有好感的,我必然是不能够允许穆罕穆德对我的好感骤减,我也绝对不能让穆罕穆德的好感对我就减,虽然说起来,以后我肯定不会一直在他这里做事,我在他这里说起来也只不过是某种程度上的一个过渡而已他说到底只不过是我参加的某一个任务里面,最为关键重要的一个人罢了,他对于我来说只是现阶段的重要,以后并不重要,但是从某种程度意义上来说,现阶段的重要就已经算是很重要了。
因为从某种程度和意义上来说,就我们现在任务的进度,我们估计还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完成这方面的任务,而这么长一段的时间,我们必然会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如果在这期间,我让穆罕穆德变得稍微有那么几分不太开心了,或者说是在这期间我让穆罕默德多多少少,对我在心里面产生了一些不满的话,那么以后我再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多少肯定就会出现一些问题。
起码他肯定就不会像以前那么配合我,甚至如果我把不满的情绪做到一定程度的话他不仅不会配合我,还很有可能会在某一方面故意的和我作对,故意的刁难我,这绝对是我不希望看到的,也绝对是我不能看到的。
所以说我能够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我就尽可能的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而且抛开这一点不提,从某种程度和意义上来说,穆罕穆德他在这件事情上对我基本上已经是做到了极为的信任了,我这个人一向讲究的是别人信任我,我就信任别人,别人怎么样对我我就怎么样对待别人,穆罕默德在对待我这方面能够做到如此这般,那么我自然也就不能够多说些什么,我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该把一些应尽到的礼节给尽到才是说我最应该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好疑虑的。
我总不可能说是穆罕不得在这件事情上作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对我做到了足够的信任。但是他对我做到了如此这般的信任,我自然也没有理由说是不去信任他,该信任的时候我也必须要对他做到足够的信任才行,不然的话其实从某种意义和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对他的一种不公平,我这个人向来讲究公平。
别人对我付出了别人给了我信任我就必须别人信任,这才是我做人的原则。
所以在我看来,这也本应该是我要做的事情才对。
而这个时候,穆罕穆德在听完我的话之后也是做出一副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其实我估计他在心里面应该是很满意我的话,只不过现在再怎么样也要装腔作势一下。
而我这个时候在得到他同意后,也没有过多的跟他客气,直接便是拿起了电话,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他们会把电话拨过来,同时我也很好奇他们是用什么样的技术把电话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