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微醺◎
舒眠和宋鹤立在这边差不多呆了三天就准备回栗清了。
临走时,还又回家了一次,和舒眠爸妈告别。
舒眠爸妈见到舒眠和宋鹤立后,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他们。
两个人都染了个头发,焕然一新的感觉。
“这头发挺不错啊。”
“可惜我上年纪了,不然也肯定染个发。”
眠爸一向紧随潮流,虽然年纪也挺大的了,但一直都很支持小年轻的潮流。
眠妈用手臂拱了一下,一点也不赞成他的话:“整天没个正形,能不能有个父亲的样子。”
舒眠在一旁偷笑,他们夫妻两人一直都是打打闹闹的。
也可能这是属于他们这种中年夫妻的小情调,
虽然自己妈妈性格强势了一点,但爸爸一直让着她,宠着她,从未顶嘴,也没未吵过架,感情反而越来越好。
眠妈转眼又看着宋鹤立,拉着他走到一侧,特意避开了舒眠。
宋鹤立一眼就看出了眠妈的用意,倒也直说。
“阿姨,您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眠妈掌心握着宋鹤立的手,格外的语重心长。
“小宋啊,我能看出来你和眠眠感情很好。”
“但是你们还年轻,还是希望你们多思考再做决定。”
眠妈还是很放心不下舒眠,自己从小护在手心里的女儿,养育在温室里的花朵。
突然间谈了一个男朋友,同时坚定不移的认准了这个人。
骤然间,眠妈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眠眠从小就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没受过一点伤害。”
“我真的不希望她谈的第一场恋爱是让她不开心的或者是伤害到她的。”
宋鹤立眉间含笑,他又怎么会不懂眠妈的意思。
哪个妈妈会不关心自己的孩子?都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
哦对了,除了自己的妈妈。
这些年来,一直对宋鹤立不管不问,一开始还主动的给予生活费,之后别说生活费了,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就仿佛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一点存在的痕迹。
“阿姨,您放心。”
“我对舒眠的爱一点也不比您少。”
宋鹤立对舒眠的爱可能暂时看不出来有多少。
但是爱是细水长流,是润物细无声。
这些全都汇聚在平日里的点点滴滴中。
一天或许没有很明显很深刻,可是一年又一年,哪怕就是始终如一的陪伴在她身边,便已经是很深的爱意了。
眠妈自然信得过宋鹤立。
否则就不会和他说这些话了。
和他那次的交谈就能看出来,宋鹤立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
纵使眠妈第一眼就看出他是那种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男生。
但最起码他为了讨好自己,还是愿意打扮收拾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些,就能够足以说明舒眠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
更何况,宋鹤立也只是外表看起来桀骜不羁,放荡随性的那种
但他内心其实很细腻,柔软长情,做事有主见有分寸,脑子转的快,不会意气用事。
也不只是单纯的耍耍小脾气,使使他的少爷风范。
他坚定且自信,有目标有梦想,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需要如何去努力。
眠妈眼眶泛着湿润,眼底噙着泪,满脸不舍得看着宋鹤,说出最后一句叮嘱。
“小宋,好好对我家女儿。”
“不然,眠眠的户口本,别想拿走。”
宋鹤立听到“户口本”三个字,豁然开朗。
就知道这次没有白来,一切都在顺利进行。
之后,在回栗清的路上,舒眠好奇的问着宋鹤立,自己妈妈都和他说了什么。
宋鹤立指尖轻敲着方向盘,用着拽哥那副不可一世的语气说道:“咱妈说,下次我和你回家时——”
宋鹤立说到这里时,便故意停下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舒眠,微抿唇瓣,嘴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你说啊。”舒眠有些迫不及待。
宋鹤立又将头转回去,看着前面的红灯变成绿灯,漫不经心轻扯唇瓣。
“咱妈说,下次我和你回家时,就把你的户口本给我。”
舒眠心头一颤,娇羞低下头。
脸颊悄然晕染上粉红,眼底溢出来的喜悦激动。
仲夏的凉风习习,正透着车窗一阵阵袭涌进来,树上的蝉鸣也是叫的一年比一年聒噪。
舒眠侧过脑袋看着身旁的宋鹤立,目光柔和且充满爱意,细声的呢喃道:“等好久了。”
确实等好久了。
不过很幸运,这一次彼此都足够勇敢,没有错过。
宋鹤立清楚的听到了舒眠那句话。
挑眉扯出一抹慵懒的笑,张扬又痞帅。
偏偏是这一抹笑,让舒眠高中就开始着迷。
一不小心,沉醉了无数个夏日。
舒眠回到栗清后,就整日整夜的愁思自己怎么给宋鹤立过生日。
比如,在哪里过生日,自己应该准备什么礼物,要不要喊上宋鹤立朋友一起热闹一下……
舒眠考虑的很认真。
因为这是自己陪他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并不想潦草搪塞过去。
但她所考虑的每一问题都是一大难题。
最先攻克掉的是“要不要喊宋鹤立朋友一起参加”这个问题。
舒眠还是决定过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生日,会更有意义。
至于地点……
舒眠突然灵光一动,大脑一闪而过的39°清bar。
那是舒眠第一次看到在舞台上散发魅力的宋鹤立。
那是舒眠第一次听宋鹤立诉说他的梦想。
那是舒眠第一次走进宋鹤立的世界。
这一切都太有纪念意义了。
随后,舒眠约了宋鹤立星期五晚上去39°清bar。
因为星期六是他生日,舒眠想要陪在他身边,一起迎接他的生日。
周五,宋鹤立很准时的到舒眠家楼下接她。
小姑娘今日打扮既清爽又性感。
白色蕾丝镶边的白色短款贴身小吊带,领口很低,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两个小细带搭在肩膀,露出完美的直角肩。
虽然外面也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但也仅仅是一件白色雪纺布料的小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