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亲自起身去看个究竟,一出去就发现了被一众侍卫压着的贺文竹。
萧远不禁惊讶地问道:“文竹,你怎么在这里?”
“快让他们放了我,我待会和你解释。”贺文竹看见萧远出来了,赶忙说道。
萧远一挥手,侍卫就都散开了。
“这怎么回事?”萧远问道。
贺文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不禁感叹这些人用的劲真大。
“静璇写信给容雨,说希望她来给安元调理身子,我也就跟着来。”
“容雨也来了?”
贺文竹点头:“对啊,正在静璇那叙旧呢,我是特意过来看看你的。”
萧远上前扯着贺文竹往屋里走,这时一众侍卫和公公才知道这人是太皇上的好友。
“你不是退位给你弟弟了吗?怎么现在又?”贺文竹不解地问道。
萧远翻了个白眼说道:“前一阵犯糊涂,把自己皇后作没了,前几天就走了,正要去接她回来呢,这不,又让我替他两天。”
贺文竹捂着嘴偷乐,他可听见那个又字了,又不禁感叹:“时间过得是真快啊,转眼间那种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就那么过去了。”
萧远也幽幽叹着。
易晴心处。
“晴心,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宫殿,想现在就接你回去。”萧何兴奋地说道。
易晴心抄佛经的笔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抄着。
“无妨,我住在这里很好,不用回去了。”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萧何很是震惊,他以为易晴心会很高兴和他一起回去。
他此番不光是接她回去养胎,也是因为他觉得后宫没有人能陪他说说话,眼睁睁看着皇兄和皇嫂,还有西徽和萧安元,他实在是觉得皇宫寂寞冷清,一个人待不住。
“为什么?”萧何问道。
“不为什么,大概是习惯了吧。这里挺安静的。”易晴心漫不经心地说道,脸上没有特殊的什么表情。
萧安元正和几人聊着欢呢,却突然转过头去用绢帕子捂住了自己嘴,轻咳了两声。
西徽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
萧安元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被自己口水呛到了而已。”
叶静璇在一旁却是看出了萧安元有意隐瞒的意味。
回了自己的宫殿后便立刻修书一封,系到了鸽子的腿上,放飞了信鸽。
“一定要把消息带到啊!”
“文竹!静璇来信了!”一个女子挥着手中的信说道。
被叫做文竹的男子探出头来问道:“信里说了什么?”
女子愣了一下,说道:“我还没看。”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越来越急躁了呢?”
女子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
于是两人摊开了信一起看。
看完后女子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啊,一转眼连静璇的孩子都要有孩子了,只是可惜被奸人所害,没能保住。”
男子同意地点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看信里其实大家都过得不错吧。人越老对生活好像就越没追求,就希望着自己圈子里认识的那些人啊安安稳稳的就好。”
“你明明不老啊,说话像个老头子似的。”女子翻了个白眼。
男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让人操心的妻子啊!”
女子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叉起腰说道:“你什么意思啊,给我说清楚!”
男子咳嗽了两声说道:“静璇她们还等着你去给她女儿医治呢,别耽误了,咱们这就走吧。”
说完,男子便起身进了屋,开始收拾行李。
女子则在外面气鼓鼓地嚷着。
“站住,来者何人?”皇宫门口的侍卫还是一如既往的尽责,净拦好人不拦坏人。
女子将斗笠摘下,说道:“我是容雨,这位是贺文竹,应太上皇后之邀前来为安元公主诊治。”
这时,另外一个侍卫过来和他低声耳语着,说完,那是侍卫说道:“太上皇后已经知会过我们了,请两位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