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显示，他正在跟这名瘦弱男子对话。

他很震惊，一是因为警察拿的照片，竟然是诊所的监控；二是因为，正在跟他对话的瘦弱男子，确实想不起来是谁。

“你真的不认识他？”警察再次问道。

他是真的不记得，可这画面说不认识也没人信。一手抓着脑袋，故作痛苦状，“那个时候我可能喝多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真想不起来？那我帮你想想，他叫吴达，是一名心理疾病患者，昨天要来找你看病。”

贾臻倒吸一口气。提起看病，似乎有点印象。因为昨天可以说身败名裂，按理说不会有人找他看病的。反其道而行的人，一般会加深别人的印象。

警察适可而止，并没有在吴达身上追问下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昨晚除了死者，你和吴达，还有没有其他人。”

他的脑袋刚晃到一半，突然还想起一个人来，脑袋僵在一个方向一动不动。一个活在虚拟世界的人，黑袍人。

脑袋慢慢回到正中间，底气不足的低声说道：“没有了。”

嘴上这么说，可他给警察的感觉，明显还有一个未被发现的人，这与警方的调查相吻合。

在警方看来，提起隐藏的人，一定会引起恐慌和警觉。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容易出错，便会给警方追踪隐藏之人提供机会和线索。

警察合上笔记本，到电脑旁，拔下一个优盘离开。

显然，他在拷贝昨天的监控视频。贾臻很想知道，视频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随着录像回放，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刘正离开他开始喝酒。在这之后，清晰的记忆并不多。

他看到，之后周博和李老板夫妇再次来到诊所，拿走了几千块钱。就在这时，那个名叫吴达的瘦子走进诊所。

很明显，他确实跟吴达说了什么，只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吴达将他扶到椅子，便匆匆离开。

贾臻按了暂停键，仔细回想，到底对吴达说了什么？为什么吴达离开的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