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叶浅也没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但他的眼神渐渐变深,又灼热滚烫,她又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不是吧?”叶浅想到那种可能,差点儿被口水呛到,“你还是赶紧滚吧,我不跟你试。”
亏得他说得出来,试了觉得不好,还要退货?又不是买试用品,真是太搞笑,又太不要脸。
霍云泽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低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想的。”
叶浅连声说:“不想!虽然大家都免不了会有这么一个过程,但我私心里觉得我们还没有到这一步,毕竟没有感情的交—欢也只能称作是交—欢,不能说是身心合一。”
霍云泽被她这一本正经的话给逗笑了,趴在她的身上,忍不住直笑,“嗯,你说的也对。”
所以说来说去,她还是希望他对她能有感情的,在这个前提下,才愿意付出。
叶浅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使劲推着霍云泽,“别笑了,神经病,赶紧起来!”
霍云泽抬头看她,捏着她的下巴,“哦,不笑了,虽然没有大福利,小福利总该有一点的吧!”
叶浅肯定的道:“什么都没有!”
霍云泽却是不管不顾的自行要了小福利,低头吻了下去,先前有过几次经验,所以越发的纯熟,轻易的就一寸寸的都给侵占了,并且还温柔缠绵得很。
……
他们自从搬出来之后,就只是偶尔回去吃个饭,但是春节,霍北城还是要求他们回去住的,一家人聚在一起,一起过个团团圆圆的新年。
除却霍绍宁在狱中,霍子枫在部队不能回来,人是都到齐了,霍清杨上次的事情被洗清之后,又回去继续工作,这次看着,人比上次清减了不少,但精神还是很好的。
霍静婉的脚伤好了大半,再养上一个月应该就能完全好,按照她现在的恢复进度,应该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是半个月前出了那档子事情之后,叶浅第一次见到徐欣怡,她穿了身红色牡丹旗袍,身段玲珑,配上一张保养得极好的脸,看起来就跟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样,配着精致的妆容,当真是贵气十足,在端庄的殷蓉和温婉的冯蔓中间,格外的打眼。
叶浅小声的对霍云泽说:“二婶她一向都是这样喜欢抢风头的吗?”
上一次的周年庆,她也是很抢风头的装扮,都夸她美艳动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自有二十多岁女人所没有的风韵,所以她那晚是很出风头又很得意的。
霍云泽给她夹了菜,低声说:“嗯,她一直都是这样,据说还没嫁给我二叔的时候,在家里就是那样的。”
徐欣怡在家里是最小的一个,她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因为是最小的,都宠着她,而且她又很聪明伶俐,嘴甜会哄人,所以都喜欢她,嫁给霍北林之后,也是被宠着的贵夫人,所以常年下来,那嚣张跋扈的性子也就养成了,霍绍宁就将她那个性子学了许多。
吃完了年夜饭,没有散去,都围坐在一起说话,佣人泡了茶,准备了点心。长辈们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到了殷蓉她们这里,便都是晚辈们的事情。
霍子枫常年待在部队,心思都在保家卫国上,霍绍宁又是个不争气的现在待在监狱里,霍清杨一心扑在工作上还没有个结婚对象,所以唯一结婚的霍云泽,就成了议论对象。
“说起来小浅跟云泽到了今年四月份,结婚都四年了啊!这日子过得真的是挺快的,”徐欣怡说,“人家结婚的第二年就有孩子,他们都四年了居然还没有个孩子,说出去人家都要笑话了!”
晚餐是四个人一起吃的,有好吃的米卷,菠萝饭,咖喱虾,还有冬阴功汤等等。
大概是心情好,楚玉寒在给简雨夹了菜之后,简雨还难得主动的给他夹菜,并且全程脸上都带着笑。
“简小姐,你哥被人捅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你就这么的高兴?”霍云泽道。
“他只要没死,随便让人怎么折腾,我都挺高兴的,”简雨扬眉,又添上一句,“还有,他不是我哥,就是个堂哥,别瞎叫。”
霍云泽笑笑,偏头看向叶浅,“简明轩受伤,你还跑医院去看?你也是跟着幸灾乐祸的?”
叶浅抬了抬下巴,夹了一只虾放进他的碗中,“看一下怎么了?他这是活该!”
霍云泽道:“的确是活该,下次这种事情,别去围观,他本来就觊觎你想要害你,你还在这种节骨眼上去看他刺激他,他肯定又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等他好了,又要开始作妖。”
简雨忙说:“不怕不怕,他要是敢乱来,我打死他。”
楚玉寒捏了捏她的手,教育道:“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打死谁打死谁的,这么凶,小心没人要!”
简雨瞪着他,你才没人要!
楚玉寒又说:“叶小姐的事情,云泽会管,不用你操心,要是这点儿小事他都办不好,叶小姐真的可以考虑把他给甩了换个新的。”
叶浅只觉得好笑,“你吃醋就吃醋,贬我们干什么啊!又没招你惹你,嘴巴这么毒,小心小雨不要你,毕竟还没有证,甩你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楚玉寒盯着她,“你以为你们有证,就不能被甩?”
叶浅看向简雨,“小雨你看看他,赶紧把他给甩了!”
简雨作势甩开楚玉寒的手,然后晃了晃,“甩了甩了!”
叶浅教她,“你应该把戒指摘了扔他脑袋上。”
简雨,“……”
楚玉寒嗤道:“叶小姐你是不是羡慕啊,你看你们结婚都快四年,连个戒指都没有,说起来也是很可怜的。”
这一剑当真是扎得深扎得狠,一点儿都不留情,叶浅也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本来都要忘了戒指的事情,怎么又被提起来,而且还是往伤口上扎,这个楚玉寒,当真是功力深,不能小觑。
霍云泽淡定自若,不咸不淡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我们只是没戴,不像你们这么黏黏糊糊的。”
楚玉寒笑得意味深长,“说这种话,你也不嫌脸疼。”
霍云泽,“……”
当真是说不下去了,叶浅索性破罐子破摔,“没有就没有吧,反正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谁说没有戒指就是感情不好啊,感情好不好,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