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诈,时莺也知道惠婉芸、时梦滢在想什么,那两个把所有心思写在脸上的女人都不值得她浪费脑细胞去猜测,两个绕来绕去世界里也只有男人的女人哪值得她费心,只不过那个被她们惦念住的男人她相中了,而她相中的男人就容不得别人再觊觎。
时莺心底忽地冒出一股霸气,却把她自己惊了一下。脚步顿住,她低头看着碗里棕褐色的中药,不知她心底那股霸气从何而来。
相中……她相中闫沐琛了?
是他特意绕路送她去学校、还是他霸道的走进校园里宣告她身份?是他说着并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土味情话、还是那几盒定制的全色号口红?或者是他一次次看似尊重却又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是他每次抬眸对她微笑的样子?
她……什么时候相中他了?
对上那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惠婉芸忽然觉得很心虚,“时莺……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时莺拉长语调,似乎思考般认真回想下,偏头淡淡的说:“从那句‘野杂种’开始就在了。”
野杂种……她们一直管她叫野杂种,她是从哪句开始在的?
是从一开始就在门外,还是半路才过来?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惠婉芸紧张的盯着时莺,刚刚还侃侃而谈的时梦滢却躲到了惠婉芸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看时莺。
看时梦滢那副模样,时莺忽然笑了笑,粉嫩的唇瓣上勾出人畜无害得笑容,小嘴里吐出的话却差点能把时梦滢气个半死。
“怎么了,不是想要抢走闫沐琛吗,我支持你啊。不过想要赢得某个人注意力,先得能靠近他吧?看来你近期的努力目标是靠近闫沐琛三米范围内,虽然有点难度不过我相信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