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比喻。”
……
天色还早,炎纹、陈强印便已离开。
洗漱好,闫沐琛擦干身上水汽,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间。
时莺躺在床上,缩成了一小团,腿上夹着被子睡得正香。
闫沐琛站在原地看了会,视线在她雪白的腿上留恋着,许久后才拿出一床新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也不知是被子太凉、还是太沉,他刚给时莺盖好,缩成一小团的少女就动了下,嫌弃的掀开被子,嘀咕道:“爸爸不稀罕……”
什么不稀罕?爸爸?
这丫头,睡着了也不忘自称爸爸。
这个自称很不好,需要改正。
他该用什么办法让她认识到不应该自称‘爸爸’,应该是‘妈妈’呢?
被黑衣人压着的男人身体不自觉颤了颤,炎纹却没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他带着离开,夜色漆黑,当太阳再次升起时,炎纹再次敲响书房门,“主上,都招了。”
“嗯。”闫沐琛站起身,两天两夜没休息,他依旧看不出任何疲惫,身上气势凌人,“走吧。”
“属下这就去备车。”炎纹率先离开。
走到二楼时,闫沐琛脚步顿了下,看向最里侧的房间。两日未见,她、睡得好吗?
跟在身后的陈强印见闫沐琛停下,视线一直看着自己卧室,他立刻上前道:“主人,此去可能需要几日,用把主母叫醒吗?”
“几日。”闫沐琛眸光暗了下,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若是几日未见,以她脸盲的程度怕是会忘记他吧?
男人眸光中闪过一抹冷意,剑眉紧皱,“你与炎纹去吧。”
“啊?”陈强印愣住,急忙问:“主人,我与炎纹去?”
那您呢?
“嗯,交给你们我放心。”闫沐琛淡淡点头,伸手扯掉领带,低头嫌弃得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