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真是提着的。
他提着鸭脖子,一身臭烘烘,裤脚上还有鸭毛……
那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嘎不出声来,一个劲的扑腾着鸭翅膀。
尤朝汐脸也不洗了,赶紧过去把他手中的鸭子接过来,“盛迟沐,这一只鸭子,你不会是抓了一个早上吧?”
“没有。”
“多久?”尤朝汐又问。
“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已。”盛迟沐回道。
尤朝汐:“……”
两个多小时,人家的鸭子都杀了烧好上桌了,他还在抓……
得了,确实有些难为盛迟沐做这种事情。
盛迟沐站那一动不动,深度洁癖的他,有一种想跳进河里的冲动。
但是老人就在灶前坐在,他只能一动不动。
见盛迟沐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尤朝汐真是哭笑不得,真想说一句:可把她家的亲亲宝贝牛逼坏了。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他在穿衣服。
不稍半刻,盛迟沐便穿好了衣服。
在他去推门的时候,尤朝汐从被子里探出一颗脑袋来,“你走了吗?”
“嗯。”他闷闷的嗓音,一听就是欲求不满的小狼狗。
紧接着尤朝汐又问了一句:“那你现在不胃疼了?”
盛迟沐没什么起伏的嗓音传来:“不疼。”
尤朝汐诧异:“这么快就不疼了啊?”
“被你气得不疼了。”说完,盛迟沐已经出去了,他轻轻关上竹门,然后下楼去。
听到他浅缓离开的脚步声,尤朝汐这才慢慢躺下来。
啧!
这个亲戚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而是压根就没来。
还有十多天呢!
她刚才上阁楼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躲避的办法,拆了一个卫生棉来抵挡。
只不过刚才被情谷欠冲昏头脑的盛迟沐,一时间肯定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她做戏逼真,盛迟沐真的就信了。
裹着被子,尤朝汐辗转反侧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