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一瞬间,大妈的菜刀已经朝着陈有信的肩膀砍了上去,陈有信惨叫了一声,大量的血液开始流淌着,夏心怡已经夺过了菜刀。
而我急忙将我这特殊的血液伸进了陈有信的口中,同时道:“我这指甲就能帮助你止血!”
陈友信已经开始吸取我的指甲了,陈有信的衣服上都是血迹,面色苍白,过了一会,血液已经止住了,掀开衣服后发现受伤的肉都是翻出来的,不过也多亏了我的指甲,伤口正在逐渐的复原。
我长舒了一口气,陈有信有些虚弱的道:“多谢林师傅了。”
刀虽然被夏心怡已经抢夺了过来,但是大妈的双眼还是发红的,大妈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因为大妈意识不清醒,要想找到老刘就困难了。
而陈有信也受到了伤害,在我们的眼皮地下,他们还是遭殃了,我有些愧疚的对着陈有信道:“抱歉,出师不利让你受到了伤害。”
陈有信到也乐观,笑着道:“没事的林师傅,我相信你,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快被你医治好了,我的伤口都正在逐渐的复原,只能等妈清醒了在带你去找刘叔了。”
我道:“大妈说的老刘你可有印象?”
陈有信有十几年都没见过了,这次修房也没有老刘,而卧室中的瓷砖下能够出现草人那就更奇怪了,他不觉得老刘是一个坏人,也是大妈说老刘会鲁班术他才知晓。
而大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正常,过去了十分钟的时间,我发现大妈的魂魄竟然从额头中跑了出来,这是木匠师傅做法在勾魂,魂魄跑的太快了,跟本就来不及阻止。
从魂魄离开体外之后,大妈就倒了下去,眼睛还是睁着的,只是眼睛没有再发红了。
陈有信慌忙的问道:“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我道:“这是老刘在幕后施展着法术,看来老刘知道你们这一家人的生辰八字。”
魂魄是被法师收取的,招魂就不会起作用了,如今只能开坛斗法了,夏心怡让陈有信准备了十颗鸡蛋,一碗清水,三根香。
随后,夏心怡点燃了三根香,又默念了咒语,碗中就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画面,还没看清男人的脸,这画面就消失了,反而整个碗飞了起来,碗也不会落下来,就一直矗立在半空中。
看这木匠师的法力要高于夏心怡了,还能够听到愤怒的吼声道:“都是修法之人,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们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不然你们也得死!”
随后这声音就消失了,陈有信咬紧了牙齿痛恨的吼道:“刘叔没想到真的是你,为何要害我们?”
“你那死去的老爹没有告诉你们吗?他的鬼魂我并没有收取,也算是对的起你们了。”
老刘的声音始终都是愤怒的,随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而这碗水正巧落在了夏心怡的头上。
水也变的不普通了,夏心怡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口中都吐着白沫了,和木匠师傅斗法以失败告终,虽然碗碰到头就碎裂了,但是夏心怡的脑袋并没有流出血液。
过去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夏心怡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随后将手中的草人晃动了一下,用剑指就将这草人点燃了,随后将草人就丢出了窗外。
夏心怡长舒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了,这草人就是罪魁祸首!”
木匠师傅施展的邪术也已经破解了,大妈也在给我们准备着饭菜,吃了饭,如果没发生情况后,我们就会离开这村子里。
而这幕后的木匠师傅那就很难查出来了,对于哪一个木匠会鲁班术陈有信也是不知道的,也就无从调查了。
但能够让一个木匠师花如此大的代价害陈有信这一家人,那肯定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既然陈有信不知道,可能大妈会知道究竟有没有得罪过仇家。
我们都进入了厨房里,大妈看到我们就道:“两位师傅可找到原因了吗?”
“找到了,是木匠师下了邪法,已经破解了。”
大妈一听是木匠之后,脸就沉了下来,看来大妈认得仇家,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要说是木匠,我到认识一个。”
说起木匠,那也真的是有一段渊源,死去的大叔就是木匠,大叔有一个师兄叫做老刘,这老刘那是学过鲁班术,只是大叔并没有学习这本法术。
传言中鲁班术被称为绝法,练的鲁班术必缺一门,基本上都会断子绝孙,老刘因为练了鲁班术,目前都已经快到六十了,还是孤身一人。
老刘和大叔靠着木匠活为生,老刘也经常到大叔家做客,每次来了都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
三年之前老刘和大叔之间就已经决裂了,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就是一起给别家做木匠活时,大叔拿的钱多,老刘拿的钱少,老刘就不乐意了。
从这之后老刘和大叔就从来没有来往过,就算是见了面就像是仇家一样。
听到这里后我就道:“算起来这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大妈说,大叔后来还和老刘有其他的矛盾,但至于是什么矛盾,大妈也是不知道的。
要想知道具体的矛盾到并不困难,大叔虽然死了,但是可以通过招魂来问事。
陈友信和大妈知道我们可以招魂时,那都是有些激动的,夏心怡已经开始招魂了,念着招魂咒,同时扶着桌子,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到大叔的魂魄站在厨房门口。
大叔的身上满身的红色煞气,但我觉得奇怪的是有红色的煞气为何不会报仇呢?
看大叔是冷静的,一句话也不说,脾气有些暴躁的嚷嚷道:“人都死了,还叫来干嘛!”
陈有信和大妈看到大叔的鬼魂后,满脸的泪水,不过大叔看到泪水后也并不心疼自己的家人,还是气冲冲的道:“别哭啼啼的,平常多烧点纸钱,我忙的很。”
说罢,大叔的鬼魂就迅速消失了,大妈擦了擦眼泪道:“我这老伴人都死了还是倔脾气,生前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