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神秘的工人

我已经点上了三根香,开始询问太奶奶,但无论怎么问,太奶奶就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声,神像中的黑气也是存在的,说明太奶奶没有离开,但如此沉默,真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了。

而夏心怡此时更让我捉摸不透了,直接对着那工人道:“你这事抱歉了,我们是没法子解决了,女鬼的能力太强了,林师傅刚才也请仙家了,但仙家也没任何回应。”

工人也变得失落了,他道:“那我该怎么办?”

夏心怡回应道:“只能听天有命了!”

我急忙对着那工人道:“你先留个电话,等会我在和仙家沟通,知道情况了,我再联系你。”

留下了电话之后,这工人就离开了,我看着工人走路的方式都和常人不同,脚尖也不着地。

直到工人离开后,我才对着夏心怡埋怨道:“你是彻底想把这单生意搅黄,你那吹的有点离谱了。”

而夏心怡此时的表情却变得紧张了起来,她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吗?刚才我已经招魂了,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他有说谎的可能,何况离开时,你也看出与众不同了,再者此人可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毕竟太奶奶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夏心怡说,她拍那男人的脑门时,她的脑袋就是冰的,那跟本就不是正常人的体温。

不是正常人的体温,那就是死人了,来找过我的也不至是活人,当初有鬼找上我,我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去寡妇村我才知道,那都是死人。

想到寡妇村的经历我都是毛骨悚然的,如果没有饕餮的那颗心留在井中,哥们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工人来到出马仙堂的用意那就不是来寻求帮助的,是带有着某种目的,可以说这次又会遭遇到危险。

我又尝试着询问太奶奶,太奶奶还是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工人的来访就变得更神秘了。

至于长相嘛,也没啥特殊的,普通人,身上也看不出来有啥不正常的,只是夏心怡触碰过那工人的脑袋,才因此觉得此人并非普通人。

既然能够找上我,我相信工人无论有着什么目的,也总会露出马脚。

对于工人所说的那些怪事,夏心怡是不相信的,她觉得都是没有任何头绪的。

直到夜晚,我接到了马老板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就急切的道:“林师傅,我刚才又见到了旱魃!”

就算是见到了旱魃,等我赶到也早就离开了,但马老板说他已经知道了旱魃的下落,这是一个喜讯,同时又有着无法预知的危险。

我和夏心怡也出门了,走之前她带了不少的法器,都是装在随身斜跨的背包里。

等见到马老板时,就是在他所开的饭店门口,他见到我们就激动的道:“你们终于来了,我会带你们去找旱魃,我也有僵尸的能力,不会出啥事。”

那问题又来了,他又是怎么知道旱魃具体下落?

如果马老板说的都是真的,那他能够忍受住那种湿毒也挺不容易的,我也是中过湿毒的,我记得我以前变成僵尸时,是没有思想的,难以忍受,眼前就是血红的一片。

但旱魃这种僵尸王也可以说属于另类了,马老板也只有想吸血时才会变成僵尸。

看来这不是一场鸿门宴,我相信马老板说的都是实话,当下最主要的就是要寻找到他说的旱魃。

至于旱魃的能力,也只有我见到才能够知晓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有关于旱魃的线索。

“马老板,我相信你所说的,旱魃这事就交给我了,你体内的湿毒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悲痛的道:“我相信林师傅,我成为僵尸也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力气会超乎于常人,我的女儿经常叫我大力士,但我又不想成为一个怪物,我怕女儿有一天会发现。”

马老板的苦衷我能够明白,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咬自己的女儿,每当想吸血时僵尸牙都会露出来,总是躲着女儿远远的,他也不敢接近自己的女儿,就是怕忍受不住。

宴会上,我和夏心怡都没喝多少酒,他确实不是一个坏人,为了自己的女儿,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

结束后,我们就离开了,我和夏心怡并没有寻找旱魃,而是直接回到了出马仙堂。

我想太奶奶一定知道旱魃隐藏在这座城市中,所以之前我询问太奶奶时,她才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回应。

每当遇到厉害的生灵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太奶奶会怂,她不敢透露,但我这个出马仙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旱魃祸乱这座城市。

第二一天一大早,出马仙堂就迎来了新的生意。

找我的人是遭遇见了怪事,他是建筑工人,年纪也就二十出头。

工人说,他所遇到的这事那就是睡觉不能拖鞋,奇怪吧?这个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见。

一般遇到一些怪事,都能说出具体的时间,但是这工人说不上来,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

只要脱了鞋睡觉,他就能看到鬼,鬼就会爬在他的床上,可能各位看客会问了,拖鞋和见鬼又有什么关系呢?

刚开始我以为是这工人脚气所导致的,但他脚上也就有伤疤。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也让这工人把鞋脱掉了,没有脚气,两只脚的脚心上都有着伤口,白天脱了鞋到不会见到鬼,只是夜晚躺在床上不能脱掉鞋。

这也就怪了,工人想找到这其中的原因,穿着鞋睡觉,人也不舒服,但要是不穿,就能看到那些脏东西,又睡不着好觉。

经历也是够奇葩的,我是找不到其中的原因了,正当我准备点香询问太奶奶时,夏心怡就道:“你这脚是怎么受伤的?”

“烧伤的。”工人回到道。

夏心怡对这男人脚上的伤口变得感兴趣了,因为那整个脚心全是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