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我疼的一直大叫着,我都在地面上开始打滚了,而那毒蛇咬完我之后就迅速的跑开了。
我还遇到了一个村民,是他解救了我,看着我一直打滚时,就担心的询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大叔,我被毒蛇咬了!”我的疼痛感是还在持续的,后来是这大叔背着我回去的。
他将我带回去之后,就我擦着草药,虽然我是学医的,但我还真没见过这种草药,草药擦拭上之后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而这大叔笑着对我道:“小伙子,一定能是青毒镖吧!咱们这村庄经常能够遇到,我们都见怪不怪了,放心吧,没事的,你现在还是虚弱的,在我这多住几天就痊愈了。”
我感觉到我的嘴皮是发麻的,我仔细的注视着这位大叔,他有些驼背和瘦弱,那张脸就像是马脸一样长,还留着络腮胡,头戴草帽。
虽说这疼痛感减弱了,但我是觉得虚弱的,当时我想到了我的能力,就让那大叔帮我倒了碗白水,同时我用这蓝色的指甲在碗里搅动了一下。
随后将那碗白水喝下,他看到这里还有些不解的道:“你这种喝水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也笑着道:“我这是为了治病。”
“治病,哪有这种方法?我还真没听过。”
对于我自己的身份我没有隐瞒我也说出来了,而我这蓝色指甲的能力就像失去了效果一样,喝下我搅动的那碗水之后还是没有任何的起色。
不过这大叔是信任我的身份的,还问我从哪来,当说出我的城市时,他并没有听过,被院长打出鼻血后,我就晕倒了,随后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大叔说他们这里叫毒蛇庄园,这个地方毒蛇太多了,这里的村民都会解毒,只要中了蛇毒大多都是能够解决的。
此刻的时间依然是一年后,我知道我还存在在魔考期间,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到现实的世界,这魔考就像是带着我穿越了时空一样。
我还见到了这大叔的女儿,他的女儿就跟仙女一样,我从来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望去我就已经动心了。
这姑娘扎着马尾辫,身穿白衣,那小手细腻修长,脸蛋面如桃花,浑身上下都是最完美的,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词语能够形容这姑娘。
怎么说呢,她一出现,我心脏就会加速的跳动,魂都像被勾了一样。
姑娘还询问道:“爹,这是谁啊?”
“我在田地里遇到的一个外地人,被蛇咬伤的。”
这姑娘冲着我打着招呼,她点着头在朝我微笑,我本身不是沉迷于美色之人,但遇到这姑娘后,我真的想永远留在这虚幻世界中。
按照这太奶奶所说的,如今已经成了和谐社会了,而我这个出马仙也不可能在遭遇那些恐怖的经历了。
看着家人们的笑容,这的确是我所向往的生活,我快认不清自己了,我一直看着我手中这蓝色的指甲,又代表着力量还在,只是生活已经完全改变了。
在现在的生活中我缺少了我的责任,同时又缺少了我真正在乎的人,我忘记不了夏心怡。
当时我大吼道:“不,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都是死人!”
他们听到我这句话时,那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老爹拍着桌子对着我就吼道:“你小子说啥呢?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
“我不满意,我知道眼前的事不是真的,你们不可能还活着。”我痛苦的回应道。
我已经知道这是魔考了,毕竟这死去的人都活过来了,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是在这一年中的记忆中我想不起来任何事,这一切那就并不是真实的了。
张丽的眼圈已经红润了,她痛苦的望着我道:“林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在这一年中究竟经历了什么吗?”
看这样子,她愿意告诉我这一年中的经历了,张丽说在这一年中我遇到了很过鬼怪,但是都度过去了。
就是如此简单,我的思绪很乱,就算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我想我也回不去了,我的心里对于张丽虽说有着愧疚,但是当和她真正生活在一起时,我却笑不起来。
还有老爹和母亲,他们虽然眼睁睁的站在我的眼前,但我从这时才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虚幻。
在我的冷漠中,他们也终于改变了,都开始拽着我的身子,要说最可怕的就是张丽,老爹还有母亲他们的脸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从这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开始,我的双手又已经沾满了血液,他们都对着我痛苦的嚷嚷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死人,你也得陪着我们。”
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时,我就用我那蓝色的指甲朝着他们的身子拼命了的抓了上去,万幸的是太奶奶赐予我的力量并没有消失。
在我拼命的攻击下,他们依然拽着我,我对自己的亲人展开了攻击,因为我心里知道这就是魔考,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那并不是真实的。
等我满头大汗时,他们终于都倒在了地面上,随后都化作了一道白烟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而夏心怡终于推开了这房间的大门,我看到夏心怡时,那是直接扑向了她的怀里,痛苦的道:“你终于回来了,你去了哪里?”
夏心怡就一直拍打着我的后背,同时温柔的道:“我一直都在呢,没事了。”
说真的,我此刻都不知道现在是在魔考还是真实的世界,当我看着这日历时,时间并没有改变,我似乎无法回到一年之前的世界了。
从夏心怡出现开始,她没有问起我的经历,和老爹母亲还有张丽一样,都说我这五弊三缺是不存在的。
但我并不相信这眼前的世界,我的冷漠让夏心怡的脸也变得狰狞了,她开始掐着我的脖子,露出及其阴冷的笑容,我这蓝色的指甲朝着夏心怡的脸抓上去了。
那张脸被我挖破了,血液一直流淌着,我终于挣扎开了,虽然这是我自己的家,但这里对于我而言就像是可怕的噩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