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诡异的电梯

这都差辈分了,她自己是姐姐,而我却是叔叔,不过在这电梯里也来不及在意这些问题了。

小孩终于发出了回应声道:“是一位胖叔叔带我来到这的,他说会有人和我一起玩,如果不和我一起玩就会受到惩罚的。”

一听胖叔叔我就想到了那胖汉,孩子是童真可爱的,他口里说的玩耍那就是在玩命,这一直都是胖汉设下的圈套,早就在医院等待着我和夏心怡,看来无法逃脱他的魔爪。

孩子没有在哭泣了,我询问道:“告诉我,你说的那位胖叔叔有没有说是什么惩罚?”

“死……”孩子只回答了一个字。

电梯内有了新的进展,到达电梯顶层这电梯门就自动打开了,我和夏心怡急忙冲了出去,电梯门没有关闭,那孩子还对着我们在挥手。

孩子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没有任何的童真之处,只有着诡异,还乐呵呵的道:“叔叔阿姨,再见了!”

这顶楼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在阳台上听到了脚步声,当我和夏心怡走到阳台上时都已经傻眼了。

院长正背对着我们,一直向前迈进,他要准备跳楼,夏心怡急忙大声的呼喊道:“爸!”

呼喊声让院长停下了脚步,他转过了头望着我们,我看到院长的脸都已经发绿了,嘴角扬起微笑,他又被控制了。

夏心怡急忙冲了上去,用力的拽着院长,但是院长的力气太大了,已经挣扎开了,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来不及阻止,只看到高楼下院长的死尸,地面上残留的鲜血,那脑浆都已经从脑子中溢流出来了,夏心怡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痛苦的喊着自己的父亲,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夏心怡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在坚强的人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亲人遭到意外都是无法接受的。

不知不觉中,那小孩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还推了一下夏心怡,同时傻笑道:“去死吧!”

夏心怡脚下一滑,不过在这情急之下,我急忙拽住了夏心怡,差一点夏心怡就掉了下去。

我迅速转过了身子,当我望向那小孩时,我不在把他当一个孩子,我狠狠的上前甩了小孩一耳光,愤怒的道:“你想害死她吗?她死了,我要让你偿命!”

可以说我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青筋都已经浮现出来了。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对一个孩子,那孩子被吓的一直后退,瞬间又开始大哭大闹了。

夏心怡揉了揉眼睛对着我道:“好了啦,他只是个孩子,没关系的。”

这小孩也不知怎么回事,开始自残了,将自己的小手放在嘴里狠狠的开始咬了起来,他不怕疼痛,那血液就顺着嘴角和手腕上一直往地面上流淌。

此人正是之前逃亡的胖汉,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后背都是发凉的,不过我再次遇见这胖汉时,并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红色的煞气。

夏心怡瞪着那胖汉道:“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父亲?”

那胖汉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肚皮,同时微笑道:“你父亲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奴隶,我放过他是因为,我很想看看你们能不能发现他的踪迹,如果不能发现他的踪迹,就不配和我为敌了。”

夏心怡那是气坏了,捏着自己的粉拳就朝着胖汉招呼了上去,不过这胖汉抓住了夏心怡的粉拳,冷酷的道:“就凭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这胖汉就放开了夏心怡的粉拳,我也对着那胖汉冷哼道:“你是之前的怪胎,这鬼打墙就来自于你的力量?”

那胖汉点了点头道:“没错,你很聪明,但我告诉你,在两个时辰中你们还在原地停留,就会死在这。”

最后的几个字,胖汉是高深呼喊出来的,他的眼神中早已冰凉,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胖汉就瞬间消失了。

不过我相信胖汉的那句话不是什么谎话,就算我们真的遭遇到了鬼打墙,一定要突破,不然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亡了。

从那胖汉消失的那一刻,夏心怡的脸上终于没有了笑容,在死亡下,谁也不会有着笑容,她是严肃的,不过在她冷静的同时,我能够看出她心里的恐惧。

再坚强的人都有害怕的时刻,夏心怡只是不想当着我的面表现自己的脆弱。

夏心怡故作镇定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林作飞,不要乱想了,我不相信他的话,我们都没那么容易死的。”

她的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尤其是面临这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我们,我回答道:“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样走出去。”

鬼打墙的突破口无法找到,从家里出来就变成这样了,我们没有傻站在原地,又回到了家里,唯一能够找到的就是自己的家了,就像是在监牢中度过一样,永无宁日。

我们就靠在沙方上,相互瞪着大眼,不知不觉,一个时辰都已经过去了,距离那死亡的时间还剩下了最后一个钟头。

夏心怡突然起身了,她对着我微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我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因为没准这个传说就是鬼打墙的突破口。

夏心怡回答道:“民间破解鬼打墙的方法有很多,据说童子尿就可以破解,因为童子尿属于纯阳之体,鬼打墙本身就是阴气的聚集,阳气一冲,就自然破解了。”

如果此方法真的奏效,那确实可以试试,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她叹了一口气又道:“你又不是纯阳之体,刚想到的方法又没戏了。”

我尴尬望着她道:“不,我是纯阳之体,只能试一试了。”

夏心怡表现的惊讶了,她怀疑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你是纯阳之体,别开玩笑了,你都和你前女友谈了四年了。”

我也解释道:“真的,我可不是你之前说的流氓,我从来没有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