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我不同意离婚

这件事他谁也不放心,只能亲自来办!

12点55分,顾墨再次收到短信:“放下钱立即离开,三个小时后,确定你没报警、跟踪,自然给你想要的。”

顾墨乖乖照做,只不过三个小时,太久了,他等不急,再熬过一个小时后,顾墨回信:“既然你知道我在查什么,必然知道我的实力,如果我真的有心跟踪,你早就在警局了,所以现在我就要你所说的信息!”

顾墨发完一分钟之余,对方回信:“邮箱查收!”

顾墨攥着拳头,果然把他监控的死死的,什么人在他眼皮底下耍阴招,他的一切私人信息都被窥探!

邮件里,是江畔别墅,他买的婚房,白雪儿包裹严实地出了门,接着是监狱门口,白雪儿进了监狱,随后出了监狱的照片。

三张照片,并没有冷夏的任何信息。

慢着!什么人在监狱,还值得白雪儿遮遮掩掩偷偷去看?

顾墨叫来邢飞羽,邢飞羽头痛不已,他去了江畔别墅并没有见到白雪儿,自然没法签离婚协议书,他怕顾墨问责。

“飞羽,立马去调查一下,她去监狱做什么?探视了什么人?”

顾墨转过屏幕对着邢飞羽。

“是,总裁。不过总裁,离婚协议还没送到白小姐手里,她并不在别墅。”

“知道了,顺便派个人跟着她。”

“总裁,我这就去办。”邢飞羽懵逼的一塌糟,这剧情太尼玛狗血了,反转的不正常,让人细思极恐。

宁城一城乡结合地的街道上,一男人搀扶着一个身姿纤弱的女人极慢地进了一家商店。

商店上挂着“藥到病除”的牌匾,烫金的字体嵌在黑色的木匾上,苍劲有力不失年代的沧桑感,门口两边坐着石狮的石头雕刻,一看就有些年头的陈旧,色泽浅浅显暗淡。

屋内一条条长方凳上摆满了中药的瓶瓶罐罐,一进门,刺激的中药味扑面而来,左侧一扇双面刺绣屏风遮住了里面的风光,右侧是货架,也是各种西药、中成药等。

屏风内,女人攥紧男人的手腕问对面的医生:“医生,我真的健康的?”

“说你健康也要靠你自己调和心态,凡事不要急躁不要闷在心里。”

“可我确实不记得我伤害他人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这是因为什么?”

“心病靠心药医,这段时间的观察与医治,你确实没有任何毛病,至于你说的伤害人这件事,我建议你们去找找实地证据吧。

说实话,你还是第一个让我棘手而诊断不出病因的病患,我也很苦恼。”

说话的医生是位上了年纪,约莫七十出头的老头,满脸沟壑却也红光满面,拖长的白胡子倒有几分仙骨之气。

女人珉着唇,神情寡淡,身旁的男人忧心忡忡,虽然面色平和,担忧却从眼底渗出,他接过话腔说:“医生,那她之前确实失忆过怎么解释?确定不会犯了?”

老医生摸着胡须,坐观全局地说:“以前也是心事郁结,加上突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而选择的逃避心理,那我们这段时间吃的药也是起了疏散的作用,我刚刚仔细地把过脉,绝对清除的干净!

只不过,我还想送你几句话:爱生恨,恨亦生爱,随遇而安不失一种解脱。”

“谢谢医生!”男人搀着女人起身出了门。

白雪儿这几天常常在想,她爱的是那个背她穿过蛇丛的浅哥哥,还是眼前这个心里念着她闺蜜的男人,可是不管哪种,都是她的浅哥哥。

她摸着脖子上的虎牙,递到顾墨跟前自说自话:“浅哥哥,你看,我们的虎牙还是那么洁白无瑕,就如我们的感情。

不管你想找她多久,我都会在原地等你。”

白雪儿付之一笑,只是强撑的笑意在顾墨低头的一瞬间,消失无影。

“雪儿,不要这样,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过第二次。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无法爱你,哪怕装装样子都不行。”

顾墨断了白雪儿的最后一点心思。

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偏偏顾墨成了白雪儿得不到的。

顾墨再次强调:“离婚协议,尽快签字吧。”

“顾墨,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

顾墨不言,这一路走来,他付出过真心,只是那种被迫爱她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飞羽!”顾墨见不得白雪儿在他跟前掉眼泪,邢飞羽听到声音急忙进来,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反正白雪儿哭的惨兮兮的。

“飞羽,送雪儿回家。”

邢飞羽听从地走到白雪儿身边说:“太太,请!”

“以后不用叫太太了!”顾墨神补句。

白雪儿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顾墨的办公桌前,我见犹怜地看着顾墨。

顾墨开口,却是天寒地冻:“雪儿,我希望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如果你再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我也不会管你。”

当初就是因为她一再地自杀误导他乱了心智,现在他清醒了,他明白了自己最终的心意,哪怕千难万苦,他都给它排平了。

白雪儿瘫软地从桌子上滑了下去,坐在地板上抹眼泪,凭什么她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不甘心,她怎么甘心?杨龙翔已经进了监狱,她没了军师没了后盾,她就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她需要反击的!

白雪儿一点点爬了起来,擦掉眼泪,故作坚强地说:“顾墨,我不同意离婚,我会在家等着你的回心转意。”

邢飞羽听的心惊,顾墨要离婚?为了冷夏?何必啊!

白雪儿跌跌撞撞地离开,不让邢飞羽送她,她出门上了出租车,邢飞羽奉命送她回家,只好开车紧跟着白雪儿。

见她进了江畔别墅的大门,他才交了差事地赶回公司。

等邢飞羽远去,白雪儿包裹严实地出了门,徽城监狱,白雪儿见到杨龙翔一个劲地流眼泪,她有一肚子苦水要倒给他听。

“雪儿,你怎么了?”

王龙翔一开口,声音沙哑,不仔细听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只见他两眼发直,紧张、担忧地看着白雪儿。

白雪儿刹住泪问:“你的喉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