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我一直都是你的

顾墨刚要出门,白雪儿满面春风地正进门。见白雪儿回来,顾墨上前搂着她,耳鬓私语:“去哪了?”

白雪儿心惊,顾墨怎么这个点在家?莫非发现了什么?她厉色扫向张嫂,警告她敢乱说一定要弄死她儿子。

张嫂无奈地低眉干活去了,这年头阎王好骗,小鬼难缠啊。

顾墨:“你看看你,热的脸都红了。”

顾墨柔情似水,白雪儿放下心来,笑语道:“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出去跑跑步,散散心。”

说到散散心,白雪儿眉梢带愁,顾墨心疼地搂着她,似乎嗅到两股烟味,一种很清新的那种,属于女士香烟的气息,还有一种烟草味比较浓烈,顾墨以为是他自己的,没多想地安慰道:“对不起,等她好点了,我就全身而退,好好补偿你。”

“我知道,我不说什么,所以我打算明天回安城,拍完起亚新接的几个代言。

等我回来,希望小夏子康复了。

看见她那样,我也难过,可看着你陪着她,我又痛苦,自私的不想让你去帮助她。

所以我想出去,给你时间做你认为对的事,但是,等她康复,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了。”

“傻瓜,我一直都属于你。”

“我知道。”白雪儿蜻蜓点水地碰了下顾墨的脸颊,很快就移开了唇,在三分钟前,她从杨龙翔车上下来,俩人还缠绵悱恻地吻了一番,她说:“我去冲澡,洗洗身上的汗味。”

“嗯,我等你。”

白雪儿说明天就离开,顾墨便想着今天晚上好好陪陪白雪儿,冷夏那里,他不去了,实在不行让邢飞羽找个女保姆过去陪着。

白雪儿急忙逃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带有杨龙翔气息的衣服,身上的吻痕还若隐若现,白雪儿懊恼地怪杨龙翔下口太重了。

从头到脚,白雪儿洗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留下什么痕迹才出了门。

顾墨十指修长地拿着手机看新闻,双腿交叠地搭在茶几上,整个人微微斜靠在沙发上,慵懒而又不失贵气。

白雪儿看失了神,她的浅哥哥永远那么与众不同,顾墨感受到白雪儿的视线抬头迎上白雪儿深情的秋波。

顾墨起身走过去,搂着白雪儿玲珑有致的腰肢,忍不住地亲向了她的额头。

顾雨泽出了旭日公寓,压根就没走远,他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给陈虞发信息。根据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微信上谈论冷夏的病情。

顾雨泽:“陈医生,在吗?”

陈虞:“冷夏小姐患上选择性失忆,是因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她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顾雨泽:“她忘记的事,只是关于一个男人的,而且都是痛苦的记忆。”

陈虞:“根据我催眠得知,她很怕水,在催眠到这一点时,她很警惕,随后就醒了。”

顾雨泽:“那以陈医生意思,她是故意忘记那些事?”

陈虞:“是!这个治疗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至少需要一个疗程的治疗,有的甚至更多。”

白雪儿勾住杨龙翔的脖子,惯性地媚笑:“提他做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你的可口点心就成了。”

杨龙翔早已被白雪儿这么一抱,某处已经起火了。

白雪儿拿手挡住杨龙翔贴过的唇,怪嗔道:“猴急什么?我有正事给你说。”

“好,我不猴急。”杨龙翔说着老脸一红,他爱白雪儿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做个处的修复手术。”白雪儿暗淡地眸中阴森森的。

白雪儿提起这个,杨龙翔真想告诉她,是不是处的有什么关系,她跟他时她就不是了,可他毅然决然地爱着她,从不有二心。

“想什么时候做,我来安排。”杨龙翔说,虽然不愿意看她遭这不必要的罪。

不过白雪儿有这要求,难道她和顾墨一直清白无夫妻之实?杨龙翔这样想着,却没多问,除非白雪儿自己说。

“尽快吧,这段时间他没时间顾我,我做了也方便修养。”

“好,我现在就联系,为了保密,我们去安城做。”

“嗯,这些事都交给你安排,我只信你,任何时候都是。”

杨龙翔慎重地点头,“放心,你的事比我的命都重要,我一定安排好。”

白雪儿只听听而已,她的事比他命重要?也不过是各取所求而已!

杨龙翔满口答应,想到白雪儿即将做了修复手术,再和顾墨做夫妻之事,他有那么一丝丝的伤感,她终究不会属于他。

杨龙翔走神的空荡,白雪儿缠住了他的腰杆,嘤唔声一声比一声颤栗……

顾墨回到江畔别墅时,屋里并没有白雪儿,问了佣人说白雪儿一直没回来过,顾墨便回书房工作。

江畔别墅里的佣人张嫂欲言又止地目送着顾墨上了二楼,她上次请假回老家做清明,提前一天回来的,结果撞破了白雪儿与野男人的苟且之事。

为此白雪儿威胁她胆敢说出去,会找人废了她家的儿子,她一把老骨头了倒没什么,唯一的一个儿子可不能有闪失,也只好缄口不提。

可是她耐不住良心的谴责,她的这份工作是顾先生给的,顾先生也是看她可怜,一把年纪还要养活瘫痪的儿子。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

张嫂抹了把眼泪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午餐,难得顾先生在家吃顿饭。

“宜家”饭馆,一首《天空之城》播完,冷夏也吃的差不多了,吃饱犯困,冷夏忍不住地打哈欠,只不过碍于在人家的饭店,她一直在强撑着。

顾雨泽适时说:“小夏子,你要是累了就趴会,我还没吃饱呢,还得有会。”

“好。”冷夏又连打了两个哈欠,本能的没安全感让她又补了一句:“你走时一定要叫我,不能把我忘了。”

“放心吧,我哪次把你的事忘记过!”

想想也是,冷夏放心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睡前只剩一个念头:她的身体是坏掉了吗?犯困怎么一天比一天严重?

冷夏趴下的一瞬间,一直坐一旁啥事也不管的年轻女人起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