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你妻子了,还叫人丫头。”
“丫头亲昵。”顾墨解释,端起杯子珉了一口,点评道:“不错,口感醇厚,我喜欢。”
白雪儿满意地笑着,浓的化不开的眼神看着顾墨,红唇诱惑地开启:“顾墨,我刚不小心打翻了蜂蜜罐子。”
顾墨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面对白雪儿,蜂蜜是为冷夏准备的。白雪儿噙着自责:“对不起,顾墨,我太不小心了,冲杯咖啡就打碎了你的东西。”
顾墨回神,说:“没事,一瓶蜂蜜而已,你有没有伤到手?”
“没有,都是我不小心。”
“你没事就好。”顾墨起身,拉着白雪儿坐到椅子上,“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顾墨进了休息室,直接来到垃圾桶边,智能感应只要一伸手就会自动翻开盖子,顾墨举着手,又收了回来,一瓶蜂蜜而已,他有什么不舍得的?
顾墨犹豫一瞬间径直进了卫生间,白雪儿站在休息室门口,看着顾墨停在垃圾桶边的踌躇,心也跟着难受。
蜂蜜一定是给冷夏买的!
顾墨出来时,白雪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唇角挂着烂漫的微笑,就像满山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让人看了跟着心情舒畅。顾墨走过去,情不自禁地亲了下去。
白雪儿睁眼,顾墨正亲着她的脸颊,一瞬间,她心底所有爱意冲破了克制的理智,双手一勾,缠住了顾墨的脖子,她主动地贴上了顾墨的唇瓣。
“总裁,信大的……”
习惯不敲门直接进来的邢飞羽卡壳了,他望着搂在一起的俩人,老脸一红。
顾墨眼疾手快地伸开白雪儿,有些懊恼刚才的鬼使神差。
“总裁,我先出去了。”邢飞羽后知后觉,这总裁突然结婚了,他还没适应过来,还是方便地把总裁当作单身狗待了。
下次一定要敲门,敲门,敲门!
邢飞羽一走,白雪儿再次缠了过来,顾墨躲开了白雪儿的靠近,淡淡地说:“雪儿,我们回家吧。”
“好。”虽有不甘心,白雪儿还是乖乖地应了。
江畔别墅,顾墨牵过白雪儿的手放在指纹机前,智能门轻声地打开了。
白雪儿微微一笑,由顾墨牵着进屋,精致的帘曼、奢华大气的云石吊灯、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桌椅,最重要的是侧面墙壁的酒柜,整面墙摆满了各种名酒……
满屋子的奢华应接不暇,白雪儿再一次感叹她的明智之举,有了顾墨,就有了一切。
不过,白雪儿却说:“顾墨,我们俩人住,不用这么豪华。”
一大家人住一起多热闹!顾墨想起曾经有个人对他这么说的,是她的丫头说的,难道长大的她已经不喜欢一大家子住一起了?
顾墨凝眉,他买的这栋别墅,有三层楼,房间有十二间,他考虑了他的父母以及她的父亲,他们的孩子(最起码三个孩子),他还准备了她的朋友过来留宿,家里保姆佣人住的。
他什么都算在了内!
他以为她会雀喜,没想到她不喜欢了。
季凉川与顾雨泽的交流也只是这几句,顾雨泽默认了季凉川的观点:伤口需要治疗。
季凉川离开后,顾雨泽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好远,回去时,一脸的风霜,冷夏急忙伸手搓热了他的脸颊。
他们相互怜惜相互依偎地长大,无非是因为他以为冷夏与他一样有颗孤寂的心,他主动靠近了她。
“你是不是傻?老板吩咐的工作你瞎凑什么热闹?”冷夏说着抱怨的话,却心疼他的脸。
“那我下次不凑了。”
“下次?下次你又调皮了。”
“保证不调皮。”顾雨泽说完,拿开冷夏的手,独自坐回椅子上打开了电脑。
冷夏感觉到顾雨泽的不对劲,但是吧,她更觉得是顾雨泽神经抽风,一阵一阵的。
去徽城这天,冷夏带了一个拖油瓶,而且个子挺大的拖油瓶。
“弯弯,告诉你,没位子的话,你就站着。”
“行,知道了。”顾雨泽被冷夏唠叨的没法子,却依旧嬉皮笑脸的,跟小夏子一起,做啥事都乐活。
他们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斗个不停,冷夏眉宇间的笑意挺欢的,季凉川看在眼里,包括他们公司人都看见了,认定他们是欢喜冤家一对活宝。
抵达徽城时,冷夏的心就乱了,这徽城说大也很小,遇上顾墨是很有可能的事。
安排了宾馆,顾雨泽还没要回家的意思,冷夏黑着脸问:“弯弯,你不回家?你老娘还在家抹眼泪呢,你忍心?”
“她的套路,就剩眼泪了。不回去,你这免费的酒店、免费的wi-fi,我回家是不是脑子有屎?”
“你能不能别作贱屎!”冷夏恨恨地丢了一个抱枕过去,缠着她要闹哪样!
年关近了,公司陆陆续续地放假了,但是还有一些人还得在奋斗,比如高铁火车、飞机上的乘务人员、比如驻守边疆的将士们……当然,还有冷夏这群人。
季凉川发话了,这次舞台布置的完美,让顾客满意,他会请全体员工去徽城最大的酒吧潇洒一晚,这让大家更加不休不眠、争取完美收官。
安城,白雪儿匆匆结束了手上的戏,一直没接下部戏,她需要很多的时间陪着顾墨走亲访友,她必须名正言顺地坐稳顾太太的位子。
房车内,起亚绷着脸再次问白雪儿:“这部戏简直为你量身打造,接吧?”
白雪儿手背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说:“没时间。”
“你是明星,你不拍戏你想干嘛?而且,明星是流量的,懂吗?只有不断地厉练成了真真正正的演员,你才能在稳娱乐圈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起亚,别说了,再说我脑子都晕了。”
起亚气的放下了剧本,她千方百计替她争取了这么一个好剧,她说不要就不要了?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白雪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以前没遇顾墨,她的重心是事业,现在不一样了,她的重心一点点往婚姻生活当中移。
“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动物!”起亚说。
“他不一样!”白雪儿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