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犯何错?”嘉乐伯问道。
屠丰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这逆风营地风评日下,人人都把我们看成了不讲信义的匪类,你难道不知道嘛?”嘉乐伯怒道:“人要立足天地,以信义为本,你对我的教诲全忘光了吗?”
屠丰三面上惭愧,但内心并不服,心中暗想这其中很大部分原因,是你孙子造成的啊?
“我把陈斑翔托付给你,可不是让你对他放纵不管,而是要你严厉管教!”
屠丰三这时才明白师父的苦心,满面羞愧,不停磕头认错。
“你勤勉有,魄力不足,还不能明辨是非,是我用错人了。”嘉乐伯长叹一声,从屠丰三的身边走开。
这句话,无疑剥夺了屠丰三的领主之职。
“爷爷,您怎么提前出关了?”陈斑翔上前撒娇的抱住嘉乐伯的手臂,像只小猴子荡秋千。
嘉乐伯却板着脸,抽出了胳膊,冷冷道:“你也跪下!”
“为什么?”陈斑翔傻了。
“还要我说第二遍嘛?”嘉乐伯目光转厉。
陈斑翔第一次看到爷爷如此严厉,尽管心中委屈,还是缓缓跪倒。
“你的事情,等一会儿再处理!”嘉乐伯绕过了陈斑翔。
“还有你,也给我跪下!”
刘田能立即也跪倒在地,“大统领,我知罪。”
“田能,你追随我多久了。”嘉乐伯不无感慨的说道。
“怕没有三十年,也有四十年了。”
“我当初最看重你一点,就是明白是非,不畏强权,但是你这回对少主的溺爱和纵容,让我太失望了,免去你的财务总管之位,面壁三月。”
“卑职认罚!”刘田能内心忏悔,这巨魔精品会虽然是嘉乐伯的产业,可是之前都是他在经营打点,但是他当然不敢怪嘉乐伯。
“逆风营地,是我白手起家所创,地方虽小,但是在圣界以南也算小有名气,但是我才离开半年,英雄地却被你们经营成了土匪窝!”嘉乐伯怒其不争的道。
吊桥两边,赶来增援的营地卫兵也越来越多,而嘉乐伯却没有压低声音,训斥的声音高亢入云。
“屠丰三,你身为统领,有监管之职,你来说说陈斑翔为什么被罚跪!”
“陈斑翔少爷,结交狐朋狗友,号称安乐会。在营地内欺男霸女,横征暴敛,半年时间害死良民九人,其中女子五人……”
屠丰三不敢隐瞒,一条一条的把陈斑翔最近犯下的罪责都说了出来,引来全场惊叹。
“混账!混账啊!”嘉乐伯胡子都气得发抖。
“我不知道啊,与我无关啊!”陈斑翔满脸涨红,一双小手无助的挥舞着,又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申辩。
但营地卫兵中又几人站了出来,为屠丰三的指控作证。
“对于孙子陈斑翔的罪责,老夫难辞其咎,我给大家赔礼。”嘉乐伯颤巍巍的弯下身子,鞠躬道歉。
“但是,”嘉乐伯头转过来,“陈斑翔是我养大,他本质不坏,只是受坏人教唆,而教唆犯,就是这个贼子。”
欧伯如老鹰抓小鸡般提起屠连伟,把他摔进了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