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墨缘站在墓碑旁边,整个人的脸色相当于一个病人,眼底泛着红色,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哭出来一样。
“谢谢你们送她一程。”尚阳走过来轻轻一鞠,作为父亲,他的脸色虽然也不好,但还是比尚墨缘好很多。
夏柳跟着顾逸寒轻轻一鞠,说了句:“请节哀。”
尚阳点了点头,看向墓碑笑了笑:“她走的时候很平静,穿了夏小姐设计的衣服,很美。”
一句话,就让夏柳有些泪目了。
今天是尚甜瑞的生日,却也是她离开大家的日子。
这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顾逸寒揽着夏柳的肩膀,看向向阳,“节哀顺变,我想尚小姐最想看到的就是您身体健康。”
向阳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勾了下唇,“没想到你们走在一起了,你们两位的父亲,以前可是很好的朋友呢。”
父亲?
顾逸寒和夏柳都是微微一怔,都难以置信的望向对方,这个消息还是第一次听到。
……
回去的路上,夏柳陷入悲伤之中,靠在顾逸寒的肩上,看着车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握着顾逸寒的一只手寻找安全感,“怎么会这样呢?几天前,我还见到了她。”
顾逸寒低眸看着她的小脸,知道她是个无比心软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尚小姐病了很多年了,现在走了,也不用受那么多的痛苦了。”
有的时候,比起痛苦的活着,倒还不如死了,至少,身体解脱了。
夏柳想到那天尚甜瑞浑身插满管子的样子可以理解顾逸寒说的话,但理解和接受还是两码事,没想到她第一次特殊的客人,就这样离开了……
人生,真的说短暂就很短暂了。
顾逸寒看向窗外,他现在注意力不是在尚家小姐身上,而是,爸爸为什么和夏柳的父亲认识,而且听尚阳的话,他们似乎还很熟悉的样子。
可他从未听说过家里有什么姓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