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伙人口供一致,都说只是发生一点摩擦,张五的手说是自己不小心伤的,事实没有报警的人说得那么严重,他们也是被舞池那一地的血给‘唬’住了,以为是个大案,接到上头放人的通知便放人了。
所以不需要沐时安去保释,傅谨言就出来了。
大红跑车正正当当的停在警察局大门口,一出来便看到了。傅谨言小跑过去上了车,车子驶离警察局。
傅谨言走的快,落后面的人一大截,等其余人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跑车的尾气,宋清格气的跺脚,心中对沐时安又恨了几分。
车内
沐时安看了一眼傅谨言的脸,目视前方心中感叹,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被打成这样还是好看。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我先开车回家,然后你再把车开回自己家去。”沐时安说着。
傅谨言点头应:“恩,好,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
之前他说送沐时安回去就是怕她被别的男人给盯上,酒吧猎艳的男人,最喜欢那些清纯天真目光纯澈的小姑娘,白纸一样想画什么色就画什么色,这些条沐时安全中!
他不是关心她,自己只是怕明天沐时安会失约而已,到时候见不到人,老爷子又该拿他撒气了,傅谨言心中如此想着。
“傅!谨!言!”
“嗯?”
“你愣着干嘛么,在这个路口停下来了,你要做什么?”沐时安看了一眼道边的24小时果蔬店,买点水果吃?
“你在这等着,我家里没有药现在去买一些,我不回来锁着的车门不要开。”傅谨言想了想后面又如此叮嘱了一句。
没办法,他总觉得沐时安是个一根胡萝卜就能被骗回家的蠢兔子。
从药店出来,傅谨言拎了一大兜子的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买买买的大头,店员自然是可劲推销。
这个胃药家里备点,那个消炎药备一点有用,感冒药发烧药……七七八八加起来买了一兜子。
bule老板非常头大,他一直没空了解情况,下来便不停的道歉,收拾烂摊子,他知道双方之间冲突肯定是有原因。
安保人员这边带头的是张五,那么那些公子哥是谁呢,他如果安抚住那位,其余的人会简单很多。
结果他听了两人的对话,是万万没想到小舅子得罪最狠的人是傅二少!这是他预想最坏的情况。
“傅二少,是我,是我误会了,我眼睛不好使,以为你在摸我女朋友的胸,占她便宜,都是误会,您怎么能看上她呢,对不起对不起……”张五战战兢兢的解释着。
傅谨言发出一声轻嗤,一脚踢翻了跪在他面前的张五。
目光阴鸷的盯着bule老板道:“第一次有人敢在我脸上挂彩,真是好得很。”
bule老板心下一惊,这话代表的含义让人不寒而栗,傅二少这是要对他的酒吧出手?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舅子,be老板狠了狠心,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扎在了张五的手臂上,张五疼的嗷叫一声,却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流淌满地。
“不知道这样傅二少可还满意?他敢打您我废了他的手。”bule老板在傅谨言面前低头求情,低垂的目光中满是冰冷。
“你砍了他的手,看这位置伤口深度,以后想要用力气怕是没办法了,基本上是废了,你这下手可不轻啊。”傅谨言慢条斯理语气看不出喜怒的说着。
张五闻言目光满是愤恨,低着头不敢看傅谨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表情让对方恼怒再次惹来祸端。
“是,这是他做错事的惩罚。”be老板接道。
“呵,然后再场的人会说我傅谨言欺辱人,实际上呢,我这可还没说什么,你员工的伤是你刺的,过后再说一句你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不然我会让他伤的更重云云”
傅谨言左一句右一句说的be老板冷汗直流,一个纨绔公子哥怎么会懂他的驭下之心?
“他的伤就这么算在我的身上了,再说了,你为何表现的如此偏激,我只是想把他狠狠打一顿算了,你倒好二话不说把他手弄成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真当我们都是什么人了?
你作为老板,保护不好手下,为了保全自己,让我不迁怒你,亲手伤了人来表明态度,还打算往我身上甩锅,你说我满不满意?”
这番话说完,bule老板明显感觉到手下的人目光不同了,这种情况他又不能解释什么,一是他的确如此想的,二是他若辩解,惹得傅二少不耐更是得不偿失。
心中暗恨,傅二果真难对付!
听了傅谨言的话,张五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姐夫,自己的手姐夫说废就废了,说到底不就是怕自己连累他么!抿了抿嘴,心中一片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