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看来这个生意的市场还挺好的。”璇色压低声音说道。
北溟曜却只是不屑的挑了挑眉:“这种生意的市场不好,什么生意的市场好?人就是这样,健康的时候不懂得珍惜,总觉得熬夜看看电视剧没什么,熬夜打打游戏没什么,不按时吃饭没什么放纵自己的身体,以为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这就叫做自由,其实人活着是不可能拥有绝对自由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需要承担义务的自由,自由的相对就是不自由。”
“这自由的相对就是不自由?你在念绕口令吗?”璇色的嘴角轻抽了抽。
见此,北溟曜便又接了下去:“简单来说,当你自由的放纵身体,就必须承担放纵所带来的不自由,比如你自由的飙车,就得做好摔断腿,不能自由行动的准备,比如你自由的犯罪,就得去监狱里享受包吃包住,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人保护的不自由,还有这些人,他们无一不是成功的上流人士,虽然不排除有些人是家族遗传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但肯定有一部分的人是为了赚钱,为了事业,在平时忽略了自己的身体,而当你自由忽略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必须承受疾病所带来的不自由,正所谓自由亦奴役,想要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就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自我奴役,所以自由亦是不自由。”
听完北溟曜的自由论,璇色的双眼就立刻亮了起来。
在正常人看来,所谓自由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可在北溟曜看来,所谓的自由却是我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这无疑是对自由更高一个层次的解释。
不等璇色多想,谢家兴便已经快步从房间的另外一头走过来了,脸上还带着喜色:“太好了,医生听说了安娜的病情,已经决定率先给安娜治疗了。”
“哦?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治疗了?”北溟曜听到这话,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不不,医生说率先给安娜治疗的意思是,一旦他们收集到了足够的药人,就会先把他们用在安娜身上,不过药人向来是比较紧张的,所以应该还需要再等几天。”谢家兴说道。
“药人?从刚刚你就一直在提这个词,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北溟曜问道。
这
不知道为什么,北溟曜总觉得这朵小花他在哪里见过,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而不等他多想,谢家兴便略有些得意的接了下去:“那是肯定的,你别看这张小卡片,平平无奇,没有这张小卡片,谁都别想进入这个别墅。”
“是吗?那今天还真是托了谢总的福啊。”北溟曜浅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谢家兴就赶紧摆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大家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谭总不用那么客气,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就行了。”
“既然谢总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会儿医生那边还请谢总帮我们多说说情啊,安娜的病已经不能在拖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北溟曜说道。
“放心吧,医生那里我一定会尽力去说的。”谢家兴十分有自信的说道。
反正对于医生而言,他们要的不过就是钱。
而谭程有的也正好是钱,在这种情况下,医生不先救治安娜先就这谁呀?
谢家兴说着,便把北溟曜和璇色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而他们才走到房间前面便有两个保镖送上了三个面具,示意他们带上。
谢家兴对此明显是已经轻车熟路了,所以直接接过面具就戴在了脸上:“我刚刚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吧,这是这里面的规矩,也是对我们身份的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