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舒……复……”明玉子娇羞地说着。
“啊……她能听见了!”呆了半晌,苏天爱这才回过神来,我还真是神了,一针下去聋子能听见了!
我轻呼一口气,收了银针,笑道:“你的耳聋好了,不过,感冒要几天才好!”
明玉子这才发现自己康复了,更是觉得自己对我说好舒复真是有点不正经,羞得俏脸通红,只是对我行了个大礼,说道:“明玉子多谢赵施主……”
“哈哈,不用谢!”我意气风发地说道:“因为你,我才挣了辆法拉利呢!”
苏天爱本来看到明玉子康复,很是开心,终于不用承担乱给药把人吃聋了的后果,但一想到新买的法拉利归了我,真是气得一张俏脸都白了!
用过了斋饭,我和谢雅玉离开了,但离开的时候,却是我开着法拉利,带着谢雅玉对众人挥手告别:“各位,再见罗!”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咆哮,我开着法拉利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气得直跳脚,咬牙切斥的美人儿。
“赵铁阳,你这大色狼,姑奶奶饶不了你!你给我等着!”苏天爱看着我把她的爱车开走,在那儿气得无言以对,只是捏紧了粉拳。
而明玉子也是依窗而望,她没有送我,怕人说闲话,但她的眼眸之中却是流露出极为不舍的情绪……
“他……他为何如同一块石头,撩动我这古井不波的心……我是不是该去找他……哎,我只是个道姑,是不可以和他……”
开在高速公路上,无数的车都是看着我超了过去,羡慕不已,毕竟这可是五百多万的法拉利火红色的超跑啊。
谢雅玉对我笑道:“今天真是不错,捐了二十万香油钱,却是换回一辆法拉利超跑,这生意可以啊!”
我也是笑了:“这法拉利我不喜欢,在乡下根本没法开,玉姐,这车我送给你!”
“因为你的最大啊!”我笑嘻嘻地说着。
确实,这三个美人儿,那雪峰都是极为诱人,但要论个头,苏天爱这年纪最小的反而最大,估计,一座雪峰都得有个两斤多吧!
“大色狼,不安好心,哼!”苏天爱傲娇地转过身去,不让我指着她的雪峰,但她这双手一抱胸,哇塞,更特么大了!
那深深的沟壑,从机车服半开的领口处大片大片地暴露出来,让我情不自禁想如果用她这两座雪峰,包裹住……然后一动一动地,将所有的精,华都湓射到她这张俏丽迷人高傲无比的俏脸儿上,那场面……!
妈的,我一定要这样做,苏天爱,你逃不掉的!
我心里下了狠心。
过了不大一会儿,明真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取来了银针,交给我。
我打开装银针的小盒,心中暗赞,这副银针手工极其考究,算是银针里面的精品了。
我道:“这套针具倒是不错,观主平常经常给人用针吗?”
明真子摇头道:“贫道不会用针。这套针具是贫道师傅传下来的,我师父出生杏林世家。师傅就皈依道门后又不愿意家传医术失传,于是在白云观内帮助附近村民。我跟随师傅多年,也算学了一点皮毛。”
我听了,顿时有些敬佩。
没想到这明真子看起来挺市侩的,师傅却是不错。
“观主,带我去四处转转吧,我很想多了解了解白云观。”谢雅玉记得我的话,把明真子带走了。
现在,这偏殿之中只有我和苏天爱,还有这貌美如花不如还俗的美貌道姑明玉子。
我拿起银针,而明玉子也是知道我要上针,连忙闭上了眼睛。
头几针还正常,银针先刺几处脸上耳边的雪道,很快,明玉子便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