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

他瞧着九，有些恍惚。

九此时的模样，和多年前那张脸重合了起来。

以前他和九被迫绑在一起，九总是有不完的话，他不爱讲话，很多时候都是当听众。

可九并不是个书的，九不是在单方面的讲故事，九需要交流，需要他的回应。

但那会儿他的任务是监视九，他对九是抱着防备的，再加上九思维太跳跃，的很多事又是他没经历过的，于是他常常沉默，根本不回应九的话。

面对着沉默的他，九很无奈。

打吧，九自然是可以单方面的殴打他，他的实力和九的实力差的太远，但九那会儿属于阶下囚，不可能和他动手。

骂吧，他全当听不见，而且以九的修养，也根本讲不出太过粗俗的话语。

所以面对着他这个闷葫芦，九常常都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又气呼呼的瞪他，一如眼前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九是生动的，鲜活的，配上他那张脸和周身的气质，常常让他想起一个词：氧气美人。

这个词还是出自果儿之口。

果儿的解释是这样的美人能让人减轻压力，呼吸顺畅，不自觉的露出姨母笑，只觉得世界真美好，不管发生何事，见到这样的美人，都愿意与世界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