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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士善这一番滔滔不绝,令大殿内出现短时的、诡异的寂静。
十阿哥胤祥都气得浑身颤抖,正要破口大骂,又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法士善刚才所言有理,雍亲王本人有能力,身边还有势力追随,再加上雍亲王福晋能武能医能毒,若他们夫妇起了凡心,无人能挡。”
“没错!皇上,不说那些天灾和雍亲王福晋的联系,只说雍亲王夫妇的能力和处境,以他们的能力,甘愿处在一个被动劣势的境地,这不符合常理。”
“这的确不符合不常理,应该是有自信吧,随时都能翻盘,所以身处逆境也能平静。”。
“十有八九就是如此,真正的低调是随时都能高调,雍亲王夫妇如此低调,是因为主动权其实一直掌握在他们手中,表面看着惨,实际上随时都能反。”
“皇上,臣也想要说几句。”多西珲话音落,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此人是国子监祭酒薛劲松,上一任这个位置的主人是雷达。
但薛劲松似乎并没有把雷达的下场放在心上,他恭声问道,“皇上,众所周知雍亲王福晋拳脚功夫出众,那么您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吗?”
“您知道她掌握多少种毒药吗?”
“她的确是对大清做了一些事,但她本人也是个隐患,万一她对龙椅起了歹念,以她的能力防不胜防。”
“臣觉得,对于这种超脱了凡人您不能控制的力量,应该无条件镇压消灭。”
“没错!薛大人说的是,皇上,您不能因为她带来的蝇头小利而忽视她所蕴含的危险,就说此时此刻,以她能一人堵上黄河决口的能力,若她突然发难,谁能挡?!”
又有人站了出来,是武备院卿法士善,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
“皇上,您不妨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一想,雍亲王福晋能力逆天,但雍亲王本人能力也不低,他年纪小,经手的差事也不多,但只要是他亲自上手督办的,每一件都完成的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