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你是听谁说了元宵节暴乱之事？”

他抽了抽嘴角，继续询问。

“奴才在如意茶楼品茶时听邻座几个人说的。”

“如意茶楼？”康熙看向了胤禛。

“回皇阿玛的话，是西长安街上一个小茶楼，以雷达的俸禄，去那里喝茶是正常的。”

“他在一个小茶楼喝茶，恰好邻座之人说起了当日的情形，于是乎他越来越不对劲，心里怀疑你福晋是妖，然后再加上开州的事，他更确定了你福晋是妖这一事实，所以就过来找朕告状了，是这样吧？”康熙问。

“按照他所言，是这样的。但元宵节那日真正瞧见福晋英勇姿态的，应该没有几人。”胤禛缓声道。

那日，起初远处还有待在二楼三楼看热闹的人，但诺敏康熙来了之后巡捕营士兵清场，清场之后，周围没有围观的闲杂人等，而被士兵们围起来的逼捐乱民深陷慌乱之中，只顾着尖叫逃命，根本无暇他顾。

果儿就是在那时冲入人群中的，能瞧见那一幕的，除了康熙一群人，剩下的就是无意中瞧见果儿的乱民了。

雷达张成两人分开审问。

先给雷达灌吐真药，一份吐真药灌下去，康熙开始了审问，询问雷达背后的主使之人。

“是谁指使你说四福晋是妖的？”康熙沉着脸直奔主题。

雷达一头斑白的头发乱糟糟的，躺在地上，双眼闭着，神情呆滞，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人指使，是四福晋自己不正常，不仅擅长种植，还会拳脚功夫，更有许多奇妙点子，这不是凡人可为，她是妖，她一定是妖。”

康熙“……”

没有人指使？

这倒是出乎意料了。

果儿眉头紧锁，杏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地上躺着的雷达，想要找出什么异样。

有罗桑意希和田九的例子在前，她对吐真药的信心大大降低，这雷达万一也是个能扛得住吐真药的呢？！

胤禛也不错眼的盯着雷达，想要揪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