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朝堂中,如果有你当年一半的声势,那爷就认下你这话,可爷现在在朝堂上依旧是步履维艰,那帮人公私分明,并没有因为想要讨得草药就在朝堂上对爷让步。”
“动员百姓,是因为爷给了银子,达官贵人过来捧场,是因为想要从福晋手中购得草药,这种情形好似空中的楼阁,只是看着热闹,但实际上毫无根基。”
“百姓们少传爷的风言风语了吗?朝堂上百官对爷让步阿谀奉承了吗?”
“这两样情况都没有,但你只看表面就把这种情况定义为爷声势浩大,振臂一呼能将太子拉下马,你真是居心叵测。”
“爷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虚,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这种情形下,爷拿什么去把太子拉下来?”
“靠那些一直传爷流言的百姓?靠那些一直和爷作对甚至还想要将爷置于死地的官员吗?”
“索额图,如你所说,爷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当年是宫女,现在依旧是宫女,在众多皇子当中,爷的出身也就比八弟高。”
“出身决定命运,从懂事的那一刻起,爷的愿望只有一个:封王。”
“不过,那是佟佳皇额娘在时的愿望,后来佟佳皇额娘去了,爷回到生母跟前,爷的愿望也随之降低,爷期望的是,这辈子得一贝勒足矣。”
“这个心愿,皇阿玛早就知道。”
“后来,爷娶了个好福晋,有福晋在,爷由一个出身倒数第二差的皇子,一跃成了皇阿玛跟前的红人,有多红呢,红到只要爷不犯谋逆,那爷这辈子都会安然无忧。”
“即使将来太子登基,只要福晋这种植草药的天赋在,那太子也不会拿爷如何。靠着福晋的这一手本事,爷有了一道比免死金牌还要可靠的保障。”
“这种情形下,爷为何要步大哥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