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不是皇帝，他罩不住她。

想要在这皇宫里安然的活下去，她只有随大流懂规矩。

若是她不能改，那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这样对他好，免得他越陷越深。

而她，一个无心的妖精而已，想走随时都能离去。

他有心，他不想伤心。

果儿“……”

她被迫仰着头去看胤禛，胤禛的俊脸距离她不足半尺，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喷在她脸上。

冷冷的。

望着胤禛烛光下闪烁着寒光的黑眸，还有俊脸上冷冽的神色，她张了张口，“妾身，明白了。”

她一直都明白。

但想要为费扬古报仇和不放心胤禛的担忧占据了上风，所以她想要亲自上战场。

既然他话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要么听话要么滚，那她选择听话。

其实……

这些日子他对她身子表现出了明显的迷恋，这种迷恋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宠她。

这种错觉造就了她的蹬鼻子上脸。

在床上时，他虽然没说过什么好听话，但他的动作表达出了他对她身子的满意，他炽热的温度，他额头上的薄汗，他情不自禁的喘息……

这一切给了她错觉，让她以为她可以提一些不涉及原则的要求。

而且这要求其中一部分也是为了他好。

之前她提起时他更多的是无奈，并没有生气，所以她胆子就跟着大了起来。

现在看来她想多了。

她笑了起来，嘴角翘起，杏眸弯弯，“妾身被门夹了脑袋，求爷勿怪。”

胤禛“……”

阴阳怪气。

他大手上的力道加重，“心里有气？”

“没有。”果儿依旧笑着。

胤禛咬牙，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脸，怒火高涨的心还是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