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欢：“……”

“林导，我是来集训准备演戏的。”

林衡点了点头：“这个也属于演戏的一种。”

贺欢欢站直了身子，很认真的问道：“林导，你说暂停集训是真的么？”

“不然你以为呢？”林衡反问道，这要是别人也许就这么算了，但是在林衡这，算不了，他不管娱乐圈里面的人怎么勾心斗角，但是在他剧组里面，就要把这些小心思给收起来。

“那我就回帝都了，什么时候集训我什么时候在回来。”贺欢欢说完了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想我经纪人了。”

林衡打量了她半晌，然后轻笑：“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你找出来是谁让你上热搜的……”说到这他略微顿了顿。

贺欢欢靠着墙站着，不以为意的道：“你是要给我晚饭加个鸡腿么？”

林衡摇了摇头：“不仅给你晚饭加个鸡腿，我还把你的角色改成女二号，你要是按照现在的状态拍戏，也许还能拿个最佳女配也说不定。”

“你认真的？”

“我从来不开玩笑。”

贺欢欢挽起袖子，然后扯了扯嘴角：“是高凡莹对么？”她话落就看到了林衡惊讶的表情，她继续道：“别忘了女二号，还有鸡腿也别忘了。”

贺欢欢跟林辉的猜测是，不是女二号就是女一号，这个电影的女四号说白了就是个配角，也不出彩，所以没必要针对贺欢欢，女一号跟女二号针对贺欢欢无非就是担心她抢了她们的风头，现在林衡说如果她猜出来，就让他变成女二号，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高凡莹在教室里面，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她想着自己的后路，就不那么紧张了，大不了她就换一个助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林衡怎么处理，那就不关贺欢欢的事情了，她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我可以反驳一下么，比如说我自己是女二号？”贺欢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