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怕死的阳洛天又刻意在坤叔面前小小地露了一把。
坤叔那张苍老容颜上的忍俊不禁,带点儿莫名激动与诙谐的老头儿模样,至今留在阳洛天的心里。
再之后,列衡宇实在受不了阳洛天整天咧嘴乐的小贱小贱模样,自称公司有事,暂且离开。
一消失就是三天。
乔英宰眼睛特清亮,对列衡宇的人品也足够了解。绝对不相信阳洛天的一番口头说辞。那张脸上明明就有掐痕,脖子还有肉眼可见的牙齿痕迹,再则,无论怎么受伤,嘴上的痂也不可能如此像……像咬痕。
大侦探乔英宰思前想后,几乎没人能够近距离接触列衡宇身边实施暴行,除非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阳洛天。那些诡异的伤痕……怎么看都像是那啥xx的痕迹。
所有想法最终汇聚,乔英宰浓眉皱地比珠穆朗玛峰还高,拉过笑嘻嘻的阳洛天,凑近她耳畔问:
“阿天,说真的。你那晚喝醉了之后,有没有对小宇子做什么事?比如----”乔英宰停顿了会,心里开始滚滚地冒酸水儿。他还不知道自己对阳洛天的喜欢有多深,心头像塞了几百颗青果子,复杂又酸涩。
“比如什么?”阳洛天抬起脑袋,眨巴眨巴黑亮亮的眼珠子。乔英宰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别过脸,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
“你是不是---——把小宇子给强了。”
阳洛天:……
六月,初,国际商城。
水晶灯晶莹剔透,玻璃墙倒影徐徐晃动,燕尾服管家有条不紊指挥着一众女佣收拾整理。偌大的试衣间,年轻女佣们穿梭过一排排一列列延绵不到尽头的服装海洋。
高跷精美的藤椅上,映衬鲜花艳丽,紫色洋装少女懒散半躺,水晶灯明亮光芒洒在她白皙脸颊,泛起薄薄光晕。
木诗诗纤纤食指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