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巧贵妃吓得浑身打了摆子战战兢兢几欲撒手而去,可大雨磅礴,万一这赖步思被雨淋死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
老天不睁眼,雨越下越大,膝盖磕破,鞋子不知何时也去呱牙国,跌倒爬起爬起跌倒,屡败屡战好歹像拖死狗一般把赖步思拖进了小院。
买噶德!你这是要害死吗?
巧贵妃的泪可就忍不住了……
哭归哭,看着赖步思进气不如出气多奄奄一息的样子,巧贵妃翻箱倒柜找了几块生姜熬了姜汤,自喝一碗,给赖步思灌下去一碗,这才觉得身上有了暖和气。
身上一暖和,那一身泥浆的衣服方才觉出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再看躺在草棚内干蒿草索索发抖的赖步思也形同湿漉漉的泥猴一般,巧贵妃这才想起该给他换身干松的衣服。
堂屋里转了一圈,也只是找到了一条毛巾一块抹布而已。
可卧室铁将军把门难以进入,巧贵妃这才想到赖步思的裤腰上的那串钥匙。
牛皮腰带上那串钥匙大大小小足有二十几把之多,巧贵妃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心慌慌竟出了一身热汗。
毕竟男女有别,她不得不忌讳。
何况三年来她已不近男色,可想而知那种尴尬。
她刚解下钥匙,那赖步思一个翻身,手臂刚好搭在她凸出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