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曾起能真的要自杀的话。那他将屋子故意整的那么乱是何目的?而且要想自杀完全可以直接跳楼就了结自己,何必整这么麻烦的一个局呢?
而且,那个符号,也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
我直接从心底否定了这个猜测,同时思维也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椅子,地面上固定好的刀刃。在刚刚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有点打斗的痕迹。窗帘被拉着。
究竟是什么?是否真的有人在幕后主使着这一切呢?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是何方神圣?能够跨省做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旁边那个法医说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人应该死了有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死因很明确,是那把刀直接贯穿整个咽喉而死。死者生前并无吸食毒品或者吃什么奇怪东西的记录。
不光是我,王海山听到那法医的话,也在这时猛地愣了下来。我们两个的目光在半空中隔着相互对望了一眼。彼此间不言而喻。
王海山拉着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对我道:“小子,你刚才听见没?”
“听见了,一周前那货就死了,但是我的短信接收一直到三天前还有。”我从衣服口袋当中拿出手机,将手机打开后还咽了口吐沫。这确实也算是诡异。这就好比说一个早已经死过的人昨天晚上还给你打了电话一样。
王海山翻看着我的手机,说道:“这下好玩了,死了一周的人还能给你发短信。我看这事有够玄乎的。”
我接过王海山给我的手机,心情也有些复杂。看着已经被几个医护人员抬上担架盖上白布的曾起能,总有种是我害了他的感觉。
因为毕竟当时这个屋子还在闹鬼,但是我却没给他说清楚就和母亲回了乡下。现在却给了我这样的一个结局。
曾起能被抬走经过我身边时,一阵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将曾起能脸上盖的白布在这时吹开。一张邪魅的满是血污的脸,和那双让人脊背发寒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