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猛然抬起头，“我是……14号，您要投诉我吗？”

萧凡一笑，“我没那种爱好，我想问你——你脖子上戴的这个东西，从哪儿来的？”

女孩身子突然一震，似乎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说话语气都有些不自然了，“这、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怎么了？”

萧凡看着她的眼神，这女孩，真的不会撒谎。

办理完手续，萧凡突然对女孩说，“你给我带个路吧，我不知道房间在哪儿。”

女孩反正也要上去继续打扫卫生的，也没拒绝，两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中。

萧凡看着女孩，女孩估计感觉到萧凡的眼神了，有些紧张，萧凡突然说，“你知道一个叫韩斌的人吗？”

女孩这次似乎早有准备，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说道，“没。”

“韩斌有一个妹妹，名叫韩若初，你听说过吗？”

女孩依旧不为所动，“没。”

“嗯，”萧凡点点头，“看来你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唯一一点就是——你回答的，似乎干脆得有些过头了。”

女孩突然回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你有什么事？”

“韩斌是我的……”萧凡顿了一下，“一个老朋友。”

女孩笑了笑，“那实在抱歉，你认错人了。”

“好吧。”萧凡耸了耸肩，对女孩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不过如果你哥哥还活着的话，告诉他，隐锋已经离开了组织，现在在西海市。”

电梯到了，萧凡走向自己的房间，女孩推着停在楼道中的那辆清洁车，继续打扫卫生。

她那弱小的身躯，因为清洁车太过沉重而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凡进入房间，点了根烟，将窗帘拉开，坐在窗边。

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