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他。”

“小沈？谁啊？”许妈妈来了兴致。

“夏琼的一位学生，对清如”

许清如咳了几下，提醒他别瞎说话。

“我把车开回来了。”许校长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了她，“你开车去，快一点。”

“你就是想让我快点走吧？”

“知道还不赶紧走。”许校长凶完她，跑到自家老婆身边，讨好道：“小沈是夏琼最喜欢的学生，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他对我们家清如有兴趣，前天”

许清如实在听不下去了，摇了摇头，推门跑掉了。

她驾龄三年，车技还算不错，只可惜是个路痴，跟着导航走都可以开错。等她到现场的时候，剧组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闫和玲和乔遇正在烧香拜佛。

“我来啦！”许清如走到了沈归远旁边。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回道：“哦，来的真早。”

“那你下次定近一点的地方啊！”许清如不满，“我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好。”沈归远答应的非常爽快：“下次去汉大。”

“哎呀，这么迁就我？真不好意思呢！”

“刚好要去那边取景。”

“哦。”

许清如望了望前面的人，小声问道：“为什么国内电影电视剧开机，都要烧香拜佛啊？”

“安定人心，祈求顺利。”

许清如见他没了下文，有些无语：“你多讲一点，我理解不了。”

“早年的摄影机都是用胶片，如果胶片受损，片子就完了，人们没有别的办法，就用红布盖住摄像机镇邪。”他徐徐道：“现在虽然都不用胶片，但拜摄像机这个传统延续了下来，加上前些年有几个剧组开机不拜佛，出了点事，”

“原来是这样。”许清如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

“不信这些？”沈归远不疾不徐地道：“其实我”

“别瞎说！”许清如脸色微变，捂住了他的嘴，“就算不信也要尊重。”顿了下，她又补充道：“况且你是投资人加导演！”

“导演！”不远处的乔遇叫了他一声，其他工作人员纷纷回头，正好看见许清如垫着脚，一只手搭在沈归远肩膀上，一只手捂着他嘴，样子凶巴巴的。

这一幕很精彩啊。

沈归远动了动唇，示意她把手放下来，许清如回过神，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动作有些暧昧。

“咳！激动了，激动了。”她别过脑袋。

沈归远看着她，悠悠道：“其实我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