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用手机点了个外卖，继续坐在电脑前码字，一直写到凌晨两点，她实在困的不行了，洗澡准备入睡。

“还好还好，明天早上没有课，可以睡到自然醒。”她打了个哈欠，躺进了被窝里。

“叮铃铃，叮铃铃”

没睡多久，许清如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她拿过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陌生的号码。

“又是推销的吧”她挂掉电话，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

一分钟后。

“叮铃铃，叮铃铃”

她懒得动，没理。

“叮铃铃，叮铃铃”

她懒得动，依旧没理。

“叮铃铃，叮铃铃”

“我靠！”许清如接通了，对电话那边吼道：“我不买保险，不买店铺，不买房子，别再让我买买买了，再见！”

她刚挂掉，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许清如强压着怒气，接通电话，一字一句地道：“您、到、底、想、干、什、么？”

对面的人默了几秒，低声说了五个字。

“我是沈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