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蒙雅莉是觉得，黎明诗真的敢。

看到姜媛被热水烫成那个样子，叠在一起的两人被黎明舒这么踩在脚底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敢不敢的，试试不就知道了。”黎明舒用力踩了脚下的人肉垫子，“脚底下的废物们，疼不疼啊？”

“疼……”

“疼……”

两人异口同声。

“疼是吧？那我们商量件事情。只要你们乖乖听我话，我就放了你们好吧？”

黎明舒说道。

“好……”

周少云应着，姜媛点头认同。

“嗯，是这样的，我一会要给莉莉姐画个美美的妆，在做个好看的纹身，你们给我当助理怎么样？只要答应了，我立马就放了你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半分汗毛。”

黎明舒就是要让蒙雅莉尝尝自己的盟友反向倒戈的滋味，那一定很好玩。

“……”

这是，充当人肉垫子的两人通通都沉默了。

“你们没有拒绝的余地，也不要试图讨价还价。跟你们说，我是个孩子，才17岁，还没成年，就算你们报警，我也是个受害者。”

反正她那么小，就算装也能装出受害者的姿态。

谁能想道，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白兔会是凶悍的母老虎，

“我给你当助手，你别……别伤害我。”

还没等周少云和姜媛表态，一直躲在蒙雅莉身边的李晴书最先倒戈，站在黎明舒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