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学会练剑前,你会先把自己戳死。”帝荀很不看好他。
“……”,明芜被噎了一下。
“师父多虑了,剑的话徒儿还是可以控制住的。”明芜很严肃。
帝荀看着他那神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那也行,给你试一番,如若不成,我们就放弃。”
目的达到,明芜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去了,“那可以不练琴,我把琴收起来先。”
“这跟练琴有什么关系?”帝荀很残忍地泼醒他,“琴要练,剑也要学。”
明芜:……
师父,不带你这样的啊!
“乖。”看着他那要哭不哭的表情,帝荀忍笑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一下。
第二日一早,明芜就发现帝荀是来真的了,一大早就上他房间将他提溜起来拎着就扔在院子里了。
“虽说已经是神仙了,可基本功也得扎实才可。”帝荀这意思就是让他扎马步了。
从小就没扎过马步的明芜悲催看着他,“师父……我不会……”所以就算了吧……
帝荀明显不会轻易放过他,过来就把他将姿势扳正,然后就坐在一旁的石桌旁喝着茶看着书,十分惬意。
明芜一边咬着牙坚持,一边眼睛频频往他身上转,期待他能开口来一句:这么累,我们不练了。
然而现实很苦逼,帝荀不仅没有这么说,反而连看都不去看自己一眼,自己坚持不住跌坐在地,他也只是淡淡开口来一句,“站起来继续。”
看到这里,明芜心中就无比后悔自己干吗那么多事要求练剑,要不是不练剑,自己此刻说不定还在被窝里躺着呢。
帝荀虽说看上去是在聚精会神地看书,可余光全在明芜身上,看着他一会儿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崩溃后悔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帝荀才放过他,这一个时辰里,明芜那是摔了无数次,回房的时候,屁股都疼得挪不动步子了。
“大小也是个神仙,至于吗?”帝荀跟进屋,看他瘫软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毕竟那是自己的师父,明芜就算再有怨言,也只能往肚子里噎啊,不过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那师父可以试试。”
“为师那会儿就是这么过来的。”甚至比这个还严酷。
这句话明芜没办法接,许久才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我又不想成为人上人。”
那句话帝荀自然听见了,不过也权当没听见了。
“休息半个时辰起来练琴。”帝荀起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残忍留下这么一句。
这会儿明芜真的哀嚎出声了,“不要啊!师父!”
然而帝荀早就负手离去了,根本不打算听见他这句哀嚎声。
明芜心里很苦逼,很委屈,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明芜烦躁地拿枕头被子撒气,直将枕头被子揉扯得皱巴巴的。
“师父早。”然而半个时辰后,明芜却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帝荀跟前。
帝荀打坐的身形怔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他那双好看的眼,“你心情似乎不错?”可是我却不知你是为何而欢欣。
“徒儿是想开了,左右都要练,技多不压身。”许是这段时间帝荀给他的感觉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明芜对他也不再那么敬畏了,这会儿直接毫不讲究地坐在他的身边算是兴奋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