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来钥匙打开了存放杂物的仓库,里面堆积的净是些破旧的家具与生活用具,由于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打开过这里缘故,到处都是蜘蛛网与灰尘。我可不顾上这些,开始凭着记忆在角落里搜索起来。
当我找到那条用钢管串联的玩具蛇时却是松了口气。
十几年了,玩具蛇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我左手是玩具蛇,右手则是那颗刻有三角印记的子弹。这一对比,玩具蛇的脑袋与子弹上三角形图案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这只是个巧合吗?
对比一番,我测底疑惑了。
我重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除了这条玩具蛇与墓碑一座之外他几乎没有留下过任何东西,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经过仔细对比,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两样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上面的图案大小虽然不一样,但角度分毫不差。
这两件东西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难道玩具蛇的秘密也在里面?
说动就动,我决定将衔接玩具蛇的铜丝裁掉。就算没有结果,还可以重新组上。
然而,玩具蛇刚被我拆下一截,里面就有一卷被透明胶缠绕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其剪开,一张已经泛黄的小纸条显现出来。
打开纸条,上面不规律的写着一些字符,右下角的结尾处也有一个三角图案。
我试着组合了一番,才发现这些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突然,我意识到这玩意儿很有可能是电报。想到这里,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我告诉对方,我最近在图书馆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符,想让对方放我翻译一下。
当蒋小红听到我念出的字母后,却是惊诧道:“你看的应该是关于情报的书吧?”
蒋小红是我在文物局工作时无意认识的,我之所以找她是因为他曾经在情报局工作,所以我觉得如果这些字符真是情报,那么一定难不倒她。
果然,不到一刻钟,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声音,“这是1953年一个代号为“毒蛇”的敌特分子收到来自上级的指示。内容是要他在7月18日那天袭击一辆由重庆开往贵州的运输车。我有查过资料,毒蛇的那次行动应该是败了。”
蒋小红的话让我当场懵了好一会,才追问道:“那敌特分子后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