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尸骨随着大火散去了,可我不信,我知道你还活着,你在等我找到你,等我带你回家呢!”
她声音抖颤的十分厉害。
试图去握景容的手。
可景容的手却往身后一避。
什么也说不出来!
纪云舒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知道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你就一定会记起来的。”
她再次朝他走近。
他却仍旧往后退了几步。
最后,他望着她,语气低沉的说:“太突然了……”
说完,转身走了。
……
而这个时候——
李时言乘着马车急忙赶到了苏府。
马车都还没有停稳当,他就掀帘往下跳,直奔入府。
门外的小厮追了几步,喊:“世子?世子?”
喊都喊不住!
李时言着急去见苏子洛,一路绕过前庭往后院去,遇到经过的小厮,抓住问:”子洛呢?“
小厮说:“公子刚刚到那边去了。”
手指着一个方向。
李时言拔腿就去。
可小厮的话都还没说完,冲其背影说:“世子,公子有令,不准过去打扰。”
奈何李时言压根就没有听到,绕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苏子洛在湖边的一个亭子里坐着。
他冲了进去,大喊:“子洛。”
苏子洛坐在轮椅上,似乎并没有听到李时言的声音。
他目光凝视着被风拂过而起了涟漪的湖面,目光仍旧是那么的平静。
其实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列儿那张脸。
五年前,他亲眼看到列儿躺在血泊当中,而自己则无能为力。
如果他当初没有去大临,或许列儿就不会死!
那份内疚感在也不会在他的心里存了五年!将他的心搅得血肉模糊。
府上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纪云舒。
大伙看到自家主子带回来这样一个长相漂亮的姑娘,还说要像敬他一样敬这位姑娘,让人都很惊讶。
但主子的命令,大家不敢说不!
尔后,七儿推着苏子洛,与纪云舒一块到了后院。
他们才刚刚到廊上,就听到后院的庭中传来挥剑的声音。
兵器挥动,划过空气,那银凛般的声音一下下摩擦在耳边。
等他们到了后庭,兵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果然看到戴着半张面具的景容在院子里练剑。
他的每一剑都挥得十分用力。
似是有敌人就在他的面前一般!
纪云舒看到他的那一刻,忍不住眼眶红了。
眼泪不断的打转!
几近要掉下来。
苏子洛就在她的身边,即便他没有看她,也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
三年等待,三年寻找,三年思念。
那种感觉,他比任何人都能明白。
最后,他扬手轻摆了下,七儿便松开他的轮椅,默默退了下去。
而纪云舒则一步步朝庭院走去,缓缓靠近景容……
景容忽然察觉到有人走来,他手腕一紧,剑锋一转,朝来人的方向刺了过去,十分迅速。
然而——
当他看清来人面孔的那一刻,他脚步一顿,往前挥去的手也在空中猛然顿住。
此时那把剑的剑尖就抵在纪云舒的眼前。
只隔着一节手指的距离。
稍稍往前一丝,就能刺进纪云舒的眼睛里。
然而,纪云舒并没有要躲的意思。
她为了走到自己等待了三年的男人面前,而变得如此大胆,那么的义无反顾!
不惜一切。
是死,也无所谓!
景容万分诧异,那两道剑眉紧紧蹙着,不敢置信:“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
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