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和理智,他立刻吩咐,“立刻备马去宁安山庄,再派人去通知朱尚书!”
“是!”
很快,侯爷便和朱尚书一同赶往宁安山庄。
而工部尚书王宗也正在赶往宁安山庄的路上。
……
夜晚。
山庄里到处都是人,人人手中一盏灯,山庄也好,外面的林子里也好,都灯火通红。
纪云舒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她与景容说:“现在山庄里出了命案,到处乱成了一团,我们正好趁此离开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只等着天黑就离开。
景容却神色凝重,脸色看色平静,却满腹心思,他看着她:“纪姑娘……”
话还没说完,纪云舒握住他的手,说:“事到如今,你还要拒绝我吗?”
她无论如何,也要与他一同离开这!
然而——
景容到底还是开了口,认真严肃的告诉她:“我还有事情在身,不可能跟你离开这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在身,我都一定要带你回大临。”
“我是曲姜人!”
“你不是!”纪云舒鼻子一酸,眼神坚定的告诉他,“等你跟我回了大临,你的身份也好,你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
景容试图将她推开,但她的手不愿松开一寸:“纪姑娘……”“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否则今天你就已经杀了我,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管你是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你心里都有我,你不要再骗自己了好不好?我们离开这,你也
不要再管任何事情了,好吗?”
她带着恳求的语气。
景容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泪水,他真的不想让她难受伤心。
所以这一刻,他沉默了。
纪云舒便当他已经答应,拉住了他的手:“走!”
正要拉着他朝门外走去。
景容却忽然说了一句,“纪姑娘,对不起。”
嗯?
纪云舒身子一顿,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当即晕了过去,手中的包袱也掉到了地上,身子跟着软了下去。景容立刻抱住她清瘦的身子……
听完温澈这番分析,温玉犹如被人点拨了下,顿时恍悟。
没想到这当中还有这么大的学问,自己刚才只顾着担心洛阳之言会得罪李大人,却忽略了其中更打紧的事。
”还是大哥你想的周到。“
这般一来,他们倒真希望李时言就是杀人凶手!
以此间接性的来打压苏家在朝中的地位。
对温家而言,便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一个好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拉拢一下工部尚书。
……
这会,大理寺的精兵们已经按照洛阳所说的地点,到了西厢那边的假山处,只是假山范围太大,那些精兵只得分散搜索,以四角的方式朝中心靠近。
不到一会——
“有血腥味!”突然有人高喊一句。
几个人便闻着那股血腥味到了假山里的一处矮洞里,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滩血迹。
“这里真的有血!”
而且还在血泊中找到一样东西。
一名精兵用白布将东西拿出去,立刻回去禀报:“大人,我们在假山后面果然发现了一滩血迹,而且……”
黄大理:“什么?”
来人将东西呈上,那是一块沾了血的玉佩,是一块圆形的百田玉,玉身洁白,上面雕刻着十分精致的狮子头,精兵道:“这是在那一滩血迹中找到的。”
黄大理眼眸赫然一怔。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块玉佩是谁的。
雕刻着狮子头的百田玉,曲姜只有一块,那就是康定侯的世子。
江滨眼睛一亮,道出:“这块玉佩就是世子的!看来就是世子杀人时不慎将玉佩掉了。”
现在,大伙更加坚定就是李时言杀了人。
黄大理是大理寺卿,一切都讲究人证物证,现在有人亲眼所见,又有了物证,这些切都指向李时言,可是马上下令抓人,但是——
他顾及的看了一眼李大人,因为不管怎么说,李时言是李大人的侄子。
而李大人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缓缓起身,目光震惊的盯着那块玉佩。
不敢置信!
这件事情竟然真的跟自己的侄子有关。
他缓了许久,才一脸正义道:“黄大人,既然此案涉及时言,我便不好插手,一切都交给你了。”
黄大理拱手:“是,学生一定竭尽全力查明此案。”
于是,余大理立刻派人加大搜索范围,在山庄附近寻找,一定要加快找到李时言。而山庄里前来祝寿的那些人也都先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消息,因为黄大理规定所有人不准他们离开山庄,他们便不能到处走动。原本洛阳要去找纪云舒,可是每个院子